“洛姨,这不太好吧?”安作势搓了搓手掌,“我都有娘子,如果撕裂她……”“你体会过西夏女子的味道吗?”“绝对没有。”洛茱萸抱着双臂:“那不就是了?听说西夏女人跟大楚的女人不同,动不动手,在你。”洛茱萸说什么话,陈长安自然听令,他看着铁蛋儿。铁蛋儿呼吸急促,咬牙说道:“陈长安,你不要听这个女人的话,女人就是女人,没有什么不一样!”铁蛋儿真怕情急之下,陈长安将她办了!陈长安摇头轻笑:“我就听洛姨的话,因为洛姨不会害我。”陈长安满脸邪笑,像一只看到猎物的恶狼,一步一步朝着铁蛋儿逼近,嘴里还念念有词。“铁蛋儿,你今天可跑不掉咯,这衣服我是非撕不可!”边说边搓着手,那架势就差没直接扑上去了。铁蛋儿瞪大了眼睛,惊恐又愤怒,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角,往后退着,扯着嗓子喊。“陈长安,你个混蛋,你敢!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跟你不死不休!”她的声音在小巷里回荡,带着十足的狠劲。这时,洛茱萸从阴影里晃了出来,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慢悠悠地甩了甩头发。“铁蛋儿,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听话,让长安撕,不然有你好受的!”说着还朝陈长安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铁蛋儿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转身对着洛茱萸就是一顿骂:“洛茱萸,你个没良心的!你还是不是人啊!”铁蛋儿胸脯剧烈起伏,眼里满是怒火。陈长安却不管不顾,又往前一冲,伸手就去抓铁蛋儿的衣服,嘴里嚷嚷着。“少废话,今天你就得栽我手里!”随着“嘶啦”一声脆响,陈长安撕开了铁蛋儿的衣服。刹那间,他的目光凝滞,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纹于铁蛋儿胸前的苍鹰。这苍鹰的羽翼像是被狂风鼓起的黑色绸缎,每一根羽毛都根根分明,边缘锋利如刃,在光线的折射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它的双翅展开,仿佛能遮天蔽日,那宽阔的翼展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随时能划破苍穹。苍鹰的头部高高扬起,尖锐的喙犹如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微微下勾,仿佛能轻易撕开猎物的皮肉。眼睛宛如两颗深邃的黑宝石,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任何猎物在这目光下都无所遁形。苍鹰的利爪深深嵌入纹身下方的“云朵”中,每一根爪子都粗壮有力,羽毛根根竖起,仿佛正迎着呼啸的狂风,准备振翅高飞。那威风凛凛的姿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它的脚下臣服。铁蛋儿死死地看着陈长安,显然他触动了自己的底线!洛茱萸这才说道:“西夏有三个大的部落,一个是攻打大楚的狼部,他们行事狠辣,凶残成性,在草原上无人敢轻易招惹。”“一个是战无不胜的虎部,每次出征都能凯旋而归,那战斗力,简直没得说,这个虎部的统领就是拉莫尔王。”“还有协调全局的鹰部,他们眼光独到,总能在复杂的局势中找到最佳的应对策略,把部落的大小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这个统领是仓央大汗。”洛茱萸看着陈长安:“你说说,铁蛋儿属于哪个部落?”“鹰部。”陈长安咬牙,洛茱萸的这么做也无非帮助陈长安明确,这个女人的来历不是那么简单的。铁蛋儿闭上眼睛:“想要动我你们就来吧,我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我是虎部的人,永远都是!”铁蛋儿压抑的喊着,但她说什么,都已经不那么重要。陈长安忽然面带喜色,轻声说道:“洛姨,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我?”“什么想法?”“咱们……”陈长安说出了他的“想法”,洛茱萸翻了翻白眼,这她还能答应?当然了,答应一半是没什么问题的。营帐内,烛火摇曳,洛茱萸与陈长安相对而立,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营帐外,风声呼啸,似是在为这静谧又紧张的氛围添上一抹别样的色彩。洛茱萸的脸颊绯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娇艳,她的眼眸微微低垂,长睫轻颤,心中似有小鹿乱撞,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陈长安目光落在洛茱萸身上,缓缓抬起手,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捏住了烛台上的灯芯,随着“噗”的一声轻响,营帐里瞬间漆黑一片。黑暗如潮水般迅速将两人淹没。洛茱萸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角,身体因为紧张与期待而微微颤抖。陈长安缓缓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终于触碰到了洛茱萸的手臂,那一瞬间,两人都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陈长安的手缓缓下滑,与洛茱萸的手紧紧交缠在一起,十指紧扣。铁蛋儿咬牙说道:“陈长安,这是什么声音?你们……再干什么?”陈长安没有回答铁蛋儿,趴在洛茱萸的耳边。“洛姨,你叫。”洛茱萸脸色羞红:“不行,说了我只答应一半,你叫。”“你听说过有男的乱叫的吗?”“怎么没有?你要是不叫,我就不陪你演戏,我都不知道演戏的目的是什么。”“好好好,我叫~”陈长安的叫声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像老旧风箱艰难抽动时发出的吱嘎声,在寂静营帐里突兀又急促。忽而拔高,好似被惊扰的夜枭,尖锐的啼鸣在黑暗中乍起,让人心脏猛地一缩。转瞬又低下去,仿佛远处传来的呜咽风声。洛茱萸都无语了,这种时候,这么喊……真的好吗?铁蛋儿也听得脸色通红,关键是叫也就叫吧,还发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洛姨,我真的很爱你呀~”“你比铁蛋儿强多了!”“比她更大~”:()断绝关系后,王爷全家后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