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愣愣的看着陈长安,随后就明白过来!孔七窍哈哈大笑,静公公也忍俊不禁。状元郎,真尼玛的人才!陈长安脸色发烫,实话实说:“皇上,太子锦衣玉食,思念女人这实属正常。”“微臣装扮女人,加以引导,太子就能将诗词背诵出来。”“其实最后那句,不是‘玉’,而是无限风光在险峰。”是什么都不重要!能将高雅的诗词跟男欢女爱联系起来,估计所有诗人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皇上真的是龙颜大悦,连连点头。“不拘泥于常理,朕卿,你果然头脑灵活!”“朕甚宽慰,宽慰!”皇上都这么说了,笼罩在东宫一团阴云烟消云散。孔七窍给皇上跪下,面带惊喜:“皇上,陈大人天纵之姿,老臣万分敬仰!”“不如让陈大人晋升太子师,有他加以教导,太子必然能蒸蒸日上,幻化真龙!”孔七窍也很兴奋。不用教授太子了,那自己就能多活几年,陈长安能教,让他去嘛!皇上用力的点头,刚要说话,陈长安却不干了。教太子一首诗词我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这还能继续教?谁他妈的爱教谁教!我!不!教!“皇上,君无戏言!”陈长安深吸口气:“静公公给微臣传令,说只教太子一首诗词,微臣已经完成!”“现臣的伤势已经痊愈,请皇上准许臣出宫,为大楚国库劳心劳力!”君无戏言,陈长安倒是很会说啊!皇上不动声色,只是含笑说道:“朕卿,真准许你出宫,你也完成了与朕的约定。”“朕量才委用,这有何不可?”“皇上,不带这么玩的啊!”陈长安一脸苦涩。“玩?谁跟你玩了?”皇上面色阴沉。“项望,你告诉朕卿,你是愿意跟随他学习,还是跟着孔大人?”陈长安每一个毛孔都在拒绝,冲着项望微微摇头。“陈大人,你放心,本宫心中有数!”陈长安摇头在项望看来,就是他看不起孔七窍。这可是自己的贤弟,项望如何不为他出头?“父皇,很早我就想说了!”“不能因材施教,整日只会如同王八一般在我耳旁念经,孔大人也配称为夫子?”“哼,让他滚回去教导那些贱民!”项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陈大人没有看不起我,寓教于乐,不仅让父皇感到宽慰,儿臣同样安心!”“就让陈大人留在我身侧,我们……生死在一起!”陈长安都哭了出来好吗!项望,你纯粹的混账,废物,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项望见陈长安落泪,贴心的拿出一块手帕:“陈大人,你怎么感动的哭了?”我他妈是被你蠢哭的!孔七窍虽被太子骂了是王八,但他很开心,相当开心!“皇上,老臣无能!”强忍着,这才没有笑出声音,“请皇上即刻下旨,册封陈大人!”陈长安用力的摇头,皇上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朕卿年纪还小,不可赐封太子师。”陈长安长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有出来,就听皇上又说道。“太子身边缺少一位伴读书童?”“朕卿,你就以这个名义,留在太子身边,教授太子诗词歌赋。”“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太子调教成出口成章,能言善辩,不要辜负朕的殷殷期盼。”陈长安心里压抑,却什么都没有说。皇上这不是以君王的身份下达命令,而是用父亲的身份,在祈求陈长安。项望是楚国太子,身上肩负着一个国家的重担!皇上起身想要摆驾处理国事,走到门口站住脚。“朕忘了,你还是太学学子,还要为朕充盈国库。”“朕准许太子出宫,跟你行万里路,学习商业手段,长长见识。”“朕等着你成长,大楚早晚是太子的,你懂吗?”皇上挥手,静公公递给陈长安一块令牌。令牌浑身通体金黄,正面写着“天威”,背面赫然写着“如朕亲临”。静公公认真的告诫:“陈大人,这块天威令皇上未曾赏赐他人,皇宫禁卫都要礼让三分。”“好好调教太子,千万不要让皇上失望,知道吗?”陈长安喟然一叹,只能点头。虽然没摆脱项望这个草包,但获得了一块天威令,也不亏是不?皇上离开后,项望一把搂住陈长安的脖子。“长安贤弟,父皇很信任你啊!”“我身上肩负着大楚的希望,父皇却准许我跟你出宫,恩宠至极!”陈长安撇撇嘴,没有明说。你就算出了宫,暗中得有多少金甲卫跟随,心里能不能有点逼数?项望就没理会这些:“走吧,带我去真正的窑子转转,我去拿银子!”“十万两够不?不够我再去找府库拿!”陈长安听得咬牙。为了去趟青楼就拿出十万两银子,这是妥妥的败家子。陈长安摇头说道:“太子……”“你看看,你看看,都说了在没人的时候,咱们就以兄弟相称!”项望很大度:“不要叫太子,叫我望哥!”陈长安不可能那么没有规矩,继续说道:“少爷,东宫里已经有这么多美女,为啥非要去青楼?”“这你就不知道了。”项望觉得很厌烦:“她们都顾忌我的身份,让干什么干什么,叫的也不走心!”“你没有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走吧,走吧,我想这口很久了!”两人约定在皇宫门口相见,各自准备衣服。等陈长安出来,宫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赶车的是两位壮汉,应该是金甲卫。项望撇撇嘴,递给陈长安卷起来的字迹。“长安贤弟,静公公刚才过来了。”“他说父皇给了你这幅字,让你挂在状元钱庄的门楣。”“静公公还说,你出事了,回去钱庄看看。”陈长安心里一跳。出事,能出什么事?:()断绝关系后,王爷全家后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