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裴悠悠没怀孕。
邢语柔停顿一下,说:“也不是怀疑什么,只是二嫂说的话,我现在不太敢信。”
是啊。
裴悠悠的嘴,最擅长颠倒黑白了。
骆槐领教了十多年。
她说:“那也是她们的事。”
骆槐不在乎外人一样的林政屿和裴悠悠,邢语柔却在乎那个照顾自己长大的哥哥,说:“二嫂的事与我无关,可是这件事也关二哥的事啊。”
邢语柔还是想要一探究竟。
邢家,父子三人还没到,家里只有邢母和裴悠悠,听到佣人说大小姐和大少奶奶来了,头也没抬一下。
“妈,你在上面签个字就可以了。”
“签字?”
“对。”裴悠悠也不懂,是政屿哥拿给她的,说要妈在上面签个字就好了,过不久就会有资金进账。
邢母多少懂一点,也明白字不能乱签,翻看了一下合同,没看出什么问题,她养大的儿子又过目了,干净利落把字签上。
裴悠悠也跟着签了。
骆槐远远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彼此跟陌生人一样。
两人签完字抬头,邢母问:“语柔呢?”
“有点事,后院去了。”骆槐礼貌地回应,像客人一样。
而邢母和裴悠悠也确实把她当客人,反正不会当自家人,对于骆槐而言,正好。
主客之间起码维持着体面。
骆槐起身去找邢语柔,正好看见一个佣人答完话离开。
她刚走上去,并没有打算问什么,邢语柔自己挽着她的手说:“你猜我刚刚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