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打的。”
“他终于疯了?”邢彦诏立马出声。
邢语柔小声说:“爸爸妈妈吵架,妈妈提到堂婶,爸爸抬手要打妈妈。。。。。。”
“你冲过去替她挡了?”邢彦诏走上前去,一把拿过她手里喝空的水杯,一边骂,“平常也没见你这么大胆子。”
他转身又给邢语柔倒来一杯热水。
邢语柔又一次眼热,哽咽着说:“大哥对不一起。。。。。。”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对不起大哥,全家人都对不起大哥。
邢彦诏:“都听起茧子了。”
骆槐问:“他们是因为傅家这件事吵架吗?”
“嗯。”邢语柔说起当时的情况。
傅家要邢家也给一个交代,邢母肯定不会去,裴悠悠是林政屿的老婆,自然要他去登门道歉。
邢家人到现在,都还没出现过失了面子要上门道歉的事,何况是林政屿这样的天之骄子。
邢母心疼儿子,嘴里念叨两句裴悠悠跟个祸害一样,自从娶了裴悠悠,她儿子不知道丢了多少次脸。
这件事整个邢家都失了面子,邢父也指责邢母明知道裴悠悠爱闯祸,还要带着去。
“难道只让政屿去?不让悠悠去吗?”
“让彦诏和骆槐去不行吗?还生病了去不成,听听你的借口,现在人人都说我们背地里欺负亲儿子,心狠不配为人母。”
“要不是唐竹在旁边说话,别人会知道吗?”
“唐竹不说,彦诏和骆槐就不会出现在傅家吗?傅老亲自写的请帖叫他们两个过去。”
一提唐竹邢母就炸了。
仿佛听不见后面那句话,看不见事实一样,当即反驳回去:“你为唐竹说话?老邢我就知道你心里始终忘不了唐竹那个婊子!”
已经来到楼梯口准备下去劝架的邢语柔顿住脚步,瞳孔微微睁,父亲和堂婶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