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在炕上躺了好一会儿,内心情绪从尴尬僵硬到恍然大悟,算是捋清楚苏衡刚才说话的内容。这是以为她躲在被子里,自力更生!!!时嫣实在不想在苏衡心里留下一个变态的形象,毕竟哪个正常人,会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这样那样啊!!!她猛地的坐了起来,下炕夺门而出,仿佛只有速度越快才能证明她的清白。可门一打开,就和站在院子中央无所事事的男人对上了视线。而先一步跑出门的苏衡,满心都是茫然。茫然自己莫名的龌龊,又觉得自己实在非君子,怎么能对这个同性,产生旖旎的念头。这会儿突然和刚才自己产生旖旎的正主对上视线,他有些慌张的勾了勾嘴角。轻咳了一声,才开口:“这么快啊咳咳”“不是,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先吃几块糕点垫垫肚子。”苏衡一开口就察觉了自己的唐突,连忙找补。“好”“衡哥,你误会了,我刚才是真的胸口有点闷。”“你别乱想。”时嫣一看苏衡这难得的别扭样,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误会了。她一直紧盯着苏衡的表情,这让苏衡越发觉得不自在了,也不想在纠结这些。“嗯,听你的。”苏衡受不了这会儿太过尴尬的氛围,干脆身体力行的,先回自己屋里取了糕点递给时嫣,接着又进了灶屋生火。另一边时嫣也不再闲着,简单洗漱了一番,干脆在院子里劈起柴来,一时小院内也恢复了一片和谐。直到院外传来清朗的呼喊声:“小磊,苏知青你们起了吗?”“是我,张恒!”“吱呀~”一声响,院门应声而开,接着神情还有些萎靡的张恒跨步而入。张恒并不是空手来的,毕竟昨天晚上他就酒醒了,知道自己能安全的回到知青点,多亏了时嫣,所以今天一早就领着东西来了。“小磊啊,昨天真是多亏了你,给你添麻烦了,我也没想到自己酒量这么差,一杯就没了意识。”“听梁知青说,我们几个男同志,就你还是完全清醒的,我这借花献佛,好酒赠英雄。”“昨天的女儿红还有大半坛,我今天就给带来了,你可千万别和我客气。”时嫣看张恒一脸真心感激的样子,连忙放下斧头,就接过了小酒坛。只是这酒坛时嫣接过手都还没捂热,侧边又伸出了一只大掌将酒坛夺过。“这女儿红意义非凡,干脆把酒坛重新封好埋下,等小磊娶媳妇儿的时候,再拿出来喝吧!”苏衡可是再不想碰酒了,他虽是装醉,但确实是有些微醺,要不然怎么可能脑子不清醒的做些违背自己性格的事。“好啊!小磊兄弟娶媳妇儿的时候,有这酒也算的上是喜上加喜了,就这么干!”张恒连忙附和苏衡的提议,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他是个自来熟的性子,看苏衡是从灶屋里出来的,时嫣又忙着劈柴,干脆也捋了捋袖子,准备搭把手。“没想到你们俩一块,竟然是苏知青下厨啊!”“我们家一向是男人下厨,我做饭的手艺是和我爸学的,你们这是还没吃吧,你们来尝尝我的手艺。”张恒的动作很快,揉了面做馅饼,又做了汤,时嫣苏衡这两个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人,都吃的很是舒坦。而在两人吃的正香的时候,在经过允许下,张恒也在小院里四处转了起来。“哎呀,这个屋的炕怎么塌了?”:()快穿之在年代文里被迫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