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迪许一向倨傲,他朋友不多,也没什么人敢开他玩笑。
他对什么人只要看不上,就能轻易地把他赶出伦敦社交界,被整个上流社会拒之门外。
这对贵族们来说,不亚于身败名裂。
胆大,也是关系最好的那几个笑嘻嘻地祝他新婚快乐,惋惜他离开的这一个月,伦敦少了许多欢乐,整条街都黯淡无光。
塔维斯托克侯爵,弗朗西斯。拉塞尔,棕发绿眼,这位表弟一把上来揽住他的脖颈。
“卡文迪许,我们还在打赌你什么时候来呢!”
“来吧,打几局牌,还有一起喝酒。”
笑闹着。
卡文迪许一一拒绝。
“怎么,你要和那些老头子坐一起吗!”
“已婚男人就是不一样。”
也只有弗朗西斯会跟他玩笑了。
怀特俱乐部的成员好赌,更爱打赌。
哪枚雨滴先落到窗底,下一个进来的是谁,都能丢下几千镑的赌注。
卡文迪许看到了现在被炒到最高的那条。
关于某对新婚夫妇关系如何,C&A。
总额有了五万英镑。
下个月开奖。
赔率三比一,看来不容乐观。
他黑着脸,签了三千镑的支票给自己下了注。
等着吧,他们一定会是最恩爱的夫妻,绝无仅有。
……
艾丽西亚在那坐着,看着自家的父母吻别。
他们结婚十七年,始终如一,不粘腻也不疏远,从来不会担心什么。
“阿莉,真不跟妈妈出门吗!”
安妮夫人问她,她要去拜访自己的姑母,博福特公爵夫人。
“不了,妈妈。”她在理着自己婚前没做完的作业,这一个月耽误了不少。
艾丽西亚决定恢复她的上课时间,继续学习天文数学物理方面。
她把她的堂兄忘在脑后。
下午她的女伴们来做客了,基本都是未婚小姐。在屋后花园散着步。
好奇地问起新婚夜是什么样。
艾丽西亚没介意,如实说了,听得她们吃吃地笑。
她好像没流血,这很正常,她十三岁时候骑马就出过血。
她丈夫不是很有经验,有点笨拙。疼是难免的,加上特殊的愉悦。
女孩们羞红着脸听着。
遗憾没见到那位卡文迪许先生。他可真是相当的英俊,风度翩翩。
她们也想找到这样的夫婿。
转而讨论起,伦敦这个月,有没有什么新来的年轻人。
……
晚上已婚夫人聊得要更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