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救,谁要你可怜……自视甚高的,呼,淫贱乳牛……”
断续叱责着眼前仙子,然而是个人都能听出字里行间充斥着的动摇与口是心非。
紧眯成上弦月的狐眸下,点点泪光更是将苏葚儿内心真正所想暴露无遗。
“啊呜!”
真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野狐般整个人扑在那手腕上,依靠犬牙两侧细小的锯刃撕开肌理楔入血管,随后香舌蠕动着将那空缺填补。
不知饱尝过多少精液媚药的口唇肉腔,终于等来了一次为自己效力的机会。
用被贵人无理深喉锻炼而出的娴熟口技拼命吸吮,直到双腮凹缩如同苍蝇口器,直到齿间舌底都被仙血的特有的异香充满……
“咕啾咕啾咕啾?……嗯唔……好苦!”
“苦……苦是正常的,我吃中药已经长达千年,血肉都与药物融为一体……”
本就白皙的脸庞逐渐转为苍白的颜色,按理说这点血量应该不算多少,但元炁本就不足,季芷寒的炁也只能以这种情况流出了……
不经意间,整个人已然是拜伏于血浆中逸散出的磅礴伟力,于是紧夹纤腿香腮酡红的,在囚徒面前威仪尽失地软倒跪下了下去。
“唔咕唔咕……哈啊……若是胆敢诓骗于我……你这贱囚等着……”
“药仙从不骗人。”
仙血蕴含药力极为充沛驳杂,却又互不干涉,犹如一剂最上等的补药,让人本能的想要汲取更多。
苏葚儿啜吸到忘情,根本就变做了尚在襁褓之时贪饮母乳的婴孩,全然没有察觉,季芷寒那仍然恬静无波的脸蛋已是色如金纸起来……
“嗯……!”
季芷寒沉闷地呻吟一声,洁白如玉的肌肤被咬破,堪称神药的鲜血逐渐从创口中流出,疼痛归疼痛,但眯着狐狸眸子的苏葚儿在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药仙发自内心的笑容……
手指如同逗宠物一般微微弯曲,轻挠着那贪婪吮吸,上下流动的喉头,于此同时,一声金属脆响让乳首上的银环猛地崩裂成两半,仙人的力量居然生生地将金属挤裂。
面对苏葚儿毫无威胁力的话语,季芷寒只是淡淡地看了看跪伏在地的母狐狸,此时她身上那些永久性的伤痕也重新归为白皙紧实的肌肤,又是一阵脆响,发黑肿胀的阴唇变为了粉红色,如新生儿一般的嫩肉,困扰了苏葚儿多年的铁环也在仙人的伟力之下变成了一摊废铁。
“已经……足够了……不要再吸了……”
手腕的力量甚至不如三岁幼童,连站立都艰难的季芷寒看着那已然重获新生的狐狸松开自己的手腕,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被眼疾手快的女奴们扶住。
“唔……这是,我的身体……”
新肉翻生的痒感令这只母狐狸不由得停下了那无节制的啜吸。
踉跄着倒退几步站起身来,只觉得活泛舒泰的感觉从每个毛孔源源不断的涌出,那些曾让她夜不能寐的耻辱印痕,当真是如施了仙法般消失了。
好陌生……
但是,是真的。
轻咳几声,随即再度抬眼望向那被女奴牢靠钳制着的仙家肉奴时,眸中已是多了几分脉脉温情。
“您可真是……蠢笨。”
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刚刚承蒙了恩情的女仙对视。然而话语里却少了挪喻——多了几分自知亏欠的和缓与歉疚。
“……既严管囚体力不支,便暂允以身笼代步——你等好生将她封装进去,注意分寸。”
“然后……便推着身笼铁架随我下到最底层去,便当是带她熟悉一番‘畜栏’模样。”
“哼哼哼哼嗯!”
“呃呜,咕呜!”
女奴们的效率不可谓不快,这命令下过不多时,那走廊尽头仿佛要把光都吞进去的黑暗中便响起了札札车轮声——两具凹凸有致的雌蛹映入季芷寒眼帘,她们被分别挂在两架“门”字形铁架上,被捂在喉咙最深处,闷软酥沉的哼唧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锢在她们身体最外侧的茧,是一道道熟铁打制,毫无锈迹的铁条。
只见最上方一道铁条作为脑箍,深深打在她们峨峨有致的脑门上,极具惩戒意味地缩紧,直到将两侧皮肤压得惨白深陷。
两具雌茧年纪都不甚大,时刻承受这额骨都被挤得微微形变的极度钝痛,已令她们双眼噙泪,豆大的汗珠自鬓角滑落,“哒”“哒”跌进她们身下的石板地面,配合自脑箍边缘流泻散出的油亮洇湿青丝,更显得她们凄楚无比,令人热血上头,忍不住要出手解救。
一道垂直铁条从雌茧们小脑瓜中轴线垂下,与头箍在天灵正中交出一个十字后,于鼻梁顶分割两段,连接下颚处第二环横箍。
与脑箍不同,这轮颚箍便兼具噤口功用,哪怕两位小姑娘口中并未有足袋肚兜封堵,下颌亦是被紧紧卡在脑颅上无法活动。
前后左右各两条,竖直贴肤的铁条便交汇于她们颈子项环,然后再次分四条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