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明将沾满体液的内裤扔进碎纸机,看着布料被绞成絮状:“让罗阳二十四小时盯紧林清。他抓过叶筱葵桌上的集团通讯录,那小子当初就是想嫖娼给老子惹的麻烦,现在让他盯梢女特务,肯定窜得比猴都快。”
叶筱葵脚尖勾着高跟鞋重新穿上:“正好我要招个司机。”她抚平包臀裙腰侧的褶皱,“下周约了七场商务会谈,穿这鞋可踩不动油门。”黑丝脚背在灯光下泛着细密的光泽,脚踝曲线在丝袜网纹下若隐若现。
“是该配了。”昊明系皮带时扫过妻子足尖,“前两天你急刹时鞋跟卡油门缝的事……”话没说完就被飞来的文件夹截断,纸张散落间露出她脚趾上新涂的猩红甲油。
碎纸机发出完成任务的低鸣,昊明瞥见显示屏弹出林清走出大厦的监控画面。
她正在街角拦出租车,风衣下摆被风吹起时,后腰枪套在监控镜头里闪过金属反光。
“我去白金翰转转。”
他捞起西装外套,裆部隐约可见未完全消退的隆起,“反正叶总裁日理万机……”指尖掠过妻子耳垂,“没空处理丈夫的生理需求。”
叶筱葵旋开口红补妆,镜面倒映出丈夫整理衣领的模样:“让六组的人跟着。”她在日程表标注司机招聘事项,“上回你在三号包厢玩太疯,经理打扫出三只折断的高跟鞋。”
昊明倚着门框看妻子整理文件,日光灯将她雪纺衬衫照得半透。
这么多年过去,叶筱葵弯腰时腰臀线依旧像少女时代那般凌厉——高中运动会她穿体操服跳马,看台男生打翻三瓶汽水;新婚夜她解旗袍盘扣,翡翠坠子在深凹的锁骨窝晃了许久才落地。
“记得让司机开那辆宾利。”他拇指摩挲红木桌面,“你穿细高跟踩油门我看着心疼。”
叶筱葵把碎发别到耳后,钻石耳钉在鬓角闪了闪。
这动作让昊明想起大二寒假,她在图书馆拒绝第五个搭讪者时的模样——米白色高领毛衣裹着凹凸曲线,拒绝人时睫毛都不多颤一下。
谁能想到现在成了穿包臀裙充分勾勒蜜桃臀的冷艳女总裁。
“对了,你说要不要让猎头找个退伍汽车兵?”她旋开保温杯抿了口红枣茶,美眸望向丈夫,嘴角似笑非笑,“省得某些人总念叨我停车压线。”
昊明倚着门框看妻子品茶,晨光给她的雪纺衬衫镀了层金边。
叶筱葵握钢笔的姿势还像学生时代那样,腕骨微微凸起的弧度刚好卡住袖扣。
昨天在电梯间遇见的员工抱着文件杵在门口,目光黏在她后腰凹陷处挪不开——包臀裙掐出的那道褶痕,比并购合同里的数字更有杀伤力。
与此同时,雪纺衬衫被丰盈胸型撑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绷紧的纽扣缝线在俯身时甚至能发出细微呻吟。
领口豁开的两指宽缝隙里,黑色蕾丝胸衣托着呼之欲出的雪白乳肉,随着钢笔划动报表的频率微微震颤。
还记得法务部那个海归总监汇报时,盯着这处若隐若现的沟壑念错三页PPT。
昊明的手刚搭上门把,忽然回望正在签文件的妻子。
阳光穿透雪纺衬衫,将她锁骨到腰窝的曲线镀成金边——这个大学毕业就嫁给自己的姑娘,连婚礼都没办就陪着他过日子。
大腿内侧的守宫砂早已消褪,但如此美丽的娇妻,二十四年来除了自己,居然再没有过其他恋情。
“再看要收费了。”叶筱葵突然用钢笔尾端敲了敲咖啡杯,钻石婚戒在无名指上折射出虹光。
她咬着下唇抬眸的刹那,恍惚还是那个被学长告白都会脸红的经管系女神。
昊明突然折返,指尖扫过她垂落的发梢:“务部新来的海归,上次开会盯着你胸口看了十二分钟。”他俯身时嗅到妻子耳后未散的玫瑰香,“要不要把他调去南非分公司?”
叶筱葵转着钢笔轻笑,包臀裙随着翘腿动作绷紧:“人家看的是我批注的并购条款。”她忽然用鞋尖勾住丈夫西裤褶痕,“倒是你,再不去白金翰……”细高跟碾过他大腿内侧,“裤裆要炸线了。”
昊明抓住她晃动的脚踝,指腹摩挲丝袜腰封的蕾丝边:“今晚回来检查你背的《资本论》。”转身时却瞥见妻子偷偷将衬衫纽扣解开一颗,雪白乳肉在黑色蕾丝间呼之欲出。
电梯下行时,昊明对着镜面墙整理领带。
倒影里那个被林清勾起欲望的男人,与二十岁站在奶茶店前的自己重叠。
那年叶筱葵常买波霸奶绿,发梢扫过收银台时带着雏菊香。
现在她办公室的香水味能买下整条奶茶街,但替他擦汗时指尖温度从没变过。
“去白金翰。”
他跨进等候的宾利慕尚,真皮座椅残留着妻子常用的护手霜味道。
宾利慕尚的后排飘着雪松香薰的余韵,昊明曲起指节叩了叩中央扶手箱。
真皮包裹的箱盖无声滑开,露出嵌着冰酒石的内胆——刚好能竖着塞进两瓶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