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陆时宴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已经被查封了,所以在出狱后,陆时宴在这里居住是最为安全的。
他也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陆时宴就这么站在落地窗边,安静的接听苏寅的电话。
“这个人和周家的关系亲密。但是具体的,就没人知道,我也查不到,周家不让查的事情,基本上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但是我的人告诉我,周璟岩的那个儿子,一直都在苏黎世。那时候这个人在照顾周璟岩的儿子。”
“还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南笙当年被救回来了,一直都在苏黎世疗养,但是这个消息周家完全隐瞒下来了,那么现在没人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了。”
苏寅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陆时宴。
陆时宴很安静的听着,始终没开口。
当年的情况,他在现场,南笙中枪,还有后面的爆炸。
南笙就算活下来,大抵也是毁容。
周家的财力在这里摆着,给南笙修复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几乎是在这样的揣测里,陆时宴笃定这个人是南笙。
而苏寅安静了一下,主动开口问着:“时宴,你这么多年都没放弃南笙吗?”
陆时宴不否认也不承认。
“别多想,不管是宋骁还是周家,都不会让你靠近南笙。何况你现在出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你不要冲动,免得后面后患无穷。”
苏寅是在劝着陆时宴。
但不管苏寅怎么说,陆时宴都很安静,全程都没说一句话。
“你听见我的话了吗?”苏寅拧眉,不太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监狱六年,虽然苏家找了人活络关系,但是人毕竟是关在里面的。
当年的陆时宴风光无限,在监狱后会有很大的落差。
这六年在里面,陆时宴过的并不算好。
中途苏寅去看过陆时宴,他寡言的和最初意气风发的陆时宴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