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此事,江璟也好奇:“原先本来快要开战了,可又没打起来,两国之间,只是起了些小小的摩擦。”久酥猜测:“是不是因为我们将昌王的秘密基地给摧毁了?”“八九成是。”江璟手臂麻木,却舍不得移开,沉了下肩膀,轻声道,“如今我们与昌王关系彻底恶化,私自练兵被戳穿,即使没有牵扯到他,也破坏了他想要造反的心,他恐怕已经落入两难。”久酥失望道:“可惜了,没有证据指向昌王。”江璟道:“三四月份时,各国使节会入徐国朝拜,昌王若真与别国勾结,少不了被质问,他啊,就像是待炸的蚂蚁,急得热火朝天。”月色将躺在床上规规矩矩的两道人影儿拉长。天微微亮。他蓦然转头,只见,女子眼光氤氲,正揪着被褥,警惕地看着他,他身体一僵,伸手将人儿捞起道。“昨晚,可是你主动的。”“别、别说得这么让人误会。”久酥轻咳一声,穿上鞋子,外套都没脱呢,主动了个寂寞。望着她忙乱的动作。江璟问:“阿酥,谢谢你的信任。”久酥愣了一下,见他如此认真,便知道他指的什么,古代在保守和孟浪之间疯狂跳脱,她眼神清明,歪头一笑。“那江公子可不要辜负我哦。”她打开门,拥抱了一下…呃,眸子瞪大,“下雪了?”江璟跟上,将她搂在披风下。雪花飘在两人的脚前,她伸出手,他就将手搂回来。“冷。”久酥见争不过他,直接将人拽到院子里,雪落下,她整个人被拽到他的怀里,只留下一双起了水雾的眸子。她看着飘下的雪花,喜悦之余。不免染上一丝忧愁。“大雪过后,就会是真正的寒冬了吧?”“嗯,很冷,阿酥放心,陈家村的屋子都盖起来了。”江璟去瞧过,里面烧上炉子,格外暖和,“出门穿着羽绒服,不会有性命之忧。”工厂离村也近,走着几分钟就能到。细盐只要生产出就会供给边关将士,第一批已经送走,再生产出细盐,久酥打算先运到盛京一部分,剩下的再运到边关。当天下午,便有一批细盐运去盛京。杜沉沉年底进了大量货。久酥友好笑道:“全靠老熟人照顾生意啊,送杜公子一坛盐,祝你新年快乐。”“呃…谢谢。”杜沉沉挠挠头,过年送盐,是不想让他太闲吗?哈哈哈,他想起一事,“我可能要成婚了。”久酥默默又拿了一小坛盐,递过去,默了默:“那、那提前祝杜公子新婚快乐。”杜沉沉苦笑道:“快不快乐不知道,反正挺陌生的,我没见过人家姑娘,是家里人给介绍了。”两人走到办公室。紫檀沏茶送进去后,便在门口守着了。久酥不解地问:“这么着急吗?成婚可不是一件小事。”“父亲出远门交谈生意,不小心遇到骆驼山的土匪,杀了跟随的奴仆,眼看父亲就要遇害,全家路过,将父亲救下。”杜沉沉低头握拳,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两人谈及,全老爷说他有一个女儿,尚未出嫁…”久酥明白,接话道:“于是,就定下了姻缘,杜老爷也算开明,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杜沉沉道:“父亲说他喝大了,做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但纸上确实有杜家的家印,只能认下这门婚事。”蓦地。久酥抬起头,她问:“杜公子说是骆驼山土匪是吗?”得到他的点头回应。她持有怀疑的态度。“骆驼山的土匪,我略知一二,他们劫贫济富,不像是滥杀无辜之人,这其中是否有玄机?”杜沉沉眼睛亮起,问:“姑娘的意思是,有人冒充骆驼山的土匪,这起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有人事先知道父亲:()富养流放权臣,从拜财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