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里。“江公子,我们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他对面的男人,声音冷冷地开口道。江璟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眼前高耸入天的山。“劳烦两位,去山上寻一寻踪迹,切勿打草惊蛇。”嗖,一阵风吹过。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江璟,你在跟谁说话?”“跟陈将军有什么关系吗?”江璟暗自吸了口气,手握拳藏进袖口里,朝前走去,“在下告辞。”陈兆堵住他的去路。“江璟,你心虚什么,这附近有个花楼,你不会是刚从花楼出来吧?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嘛。”“哦?陈将军如此了解?看来刚出来啊。”江璟嘴角扬起弧度,他的目光坚定而又认真,似乎能看穿一切妖魔鬼怪。陈兆讨厌他,“那你刚刚在跟谁说话?”江璟道:“这里四下无人,比较清净,我在练习告白之言,想哄心爱之人开心,陈将军这个也要管吗?”直到他走了。陈兆才回过神,握拳骂道:“只会花言巧语的小白脸!久酥真是瞎了眼了!”久酥等来了江璟。两人一起进入铺子。久酥道:“我两天之内就能让它大变样,你信吗?”“信。”江璟道。久酥没忍住笑意,算了,还是先不在江璟面前直接展示系统了,万一吓到,这家铺子,她依旧打算开火锅店。“阿璟,你先在门口等我一下吧。”江璟不作他想,出了铺子。久酥依旧选了古色古香的图纸。【铺子自动翻新使用成功,时长一天,一天内,自动锁定,任何人都进不来,请宿主尽快离开,否则将被抹杀,倒计时15、14……】不时。江璟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刚转身,就看到人儿才冲入他的怀里,他下意识护住她的头,担忧地问:“怎么了?”久酥看向铺子。江璟伸手想要去推。久酥忙握住他的手阻止,后来一想,也不用阻止,反正打不开,她道:“没事,就是财神爷在给我装修铺子呢。”“嗯?”江璟挑眉,轻笑一声,“原来如此。”久酥认真地点了点头,其实她很好奇,为什么她说什么,阿璟都不会反驳,或者觉得她说的话是疯言疯语。后来她才明白。在爱人眼里。你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可爱的。并非是非不变,而是相信无伤大雅。为了躲避那俩狗,久酥选择叫饭菜在屋里吃,江璟问:“那户人家,是我们要找的袁玲吗?”久酥咬了一口软乎乎的馒头。“说来奇怪,大娘说的特征都对上了,但那个叫袁玲的却对不上。”说着,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娘说袁玲眉间有颗痣,可那个叫袁玲脸上连痘痘都没有,而且编织东西,手却洁白无瑕,太奇怪了。”江璟道:“曾经也不是没有这种案件,由于某种原因,让人顶替。”久酥皱起眉头,“我觉得也是,吕宇对女人爱意满满,却总是直呼她的大名,显然是爱女人,但不爱她的名字。”她不是袁玲,她是谁?袁玲去哪里了?“既然风车和稻草人陆续出现,那说明袁玲并未出事。”江璟分析道。久酥搓了搓凉飕飕的胳膊。“呼,那我们要去报官吗?”“别打草惊蛇,我们先调查。”江璟并不觉得,昌王的老巢里,这儿的官员会向着他们,他笑着递过去一杯水,“先吃饭。”久酥收回思绪。急也没用,没用更急。“对!先干饭!一会儿我给你看个东西,你肯定很感兴趣。”须臾。江璟拿着手中的东西,黑乎乎的,“这是什么?”“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呢。”久酥握着他的手,教他使用,指向左前方,“还能看到那棵挂满风车的树呢。”江璟则是把目标对准了久酥。“我只想看你。”“哎呀,别贫嘴。”久酥嘴角弧度加深,打了下他的胳膊,“好好看。”江璟才望向外面,许是心中有事,他也看向吕宇家。很快,他皱起眉头。“阿酥,那人是不是被绑住了?”久酥接过望远镜,她深吸一口气,“是!而且那人眉间好像有痣,她一定就是袁玲!靠!双手被绑,假女人还打她!”袁玲一定是被骗来这里。给这对狗男女禁锢,所以整整五年没有回家!为了自己的老母亲,又只能忍一天又一天。他们一直看到那对狗男女把袁玲关进了一个不易发现的小屋里。江璟道:“报官!”果然,这儿的县令不作为,看到两人说寻亲发现亲人被关,他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是被关,还是做错了事呢?女人犯错,那就该打!”久酥一噎,这狗官比张土还狠。深吸一口气:“她五年都没回娘家,说不定被关了五年,大人,敢问这还只是犯了一点点错吗?”县令摇头说:“姑娘啊,你别听风就是雨的,你又没亲眼见到……”咚!江璟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县令吞咽口水,这太穷了,很久都没捞到油水了,他收下银子,不再盛气凌人,满面笑容道:“你没亲眼看到,但本官可以去帮你寻亲!”他站起来,招来十几个衙役,大摇大摆朝外面走去。狗官出门,小心被咬!久酥撇嘴,“好气啊,但我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江璟揉开她皱着的眉头,轻声道。“怪我没本事,以后我当大官,让你当官夫人,随便使唤这些狗官,不气了,我们快跟上,别花了银子,他还不干事。”县令问:“二位是来寻亲的?”久酥道:“回大人的话,刚巧来这儿做生意,碰到失踪的亲人了。”做生意?县令笑意更深了。“你放心,本官一定给袁玲讨回公道。”两人跟上。心情犹如捉奸。久酥已经迫不及待看那对狗男女的表情了。吕宇家的大门紧闭,只有敲门才会给开。官兵们都躲在了门两边,久酥敲门,听到人来,她道:“我家夫人挺:()富养流放权臣,从拜财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