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11:02,当特拉斯股价再次刷新纪录达到535时,历史重演了。
又一笔巨额卖单从天而降,规模比前一天更大——15亿。
股价在七分钟内暴跌9%。
“同样的模式!”
特拉斯的安全主管阿什莉·范德维尔在紧急会议上汇报道。
“对方通过离岸账户分散交易,但最终都指向同一个受益人。”
“但是我们没能突破他们的防火墙,没能找到受益人的任何信息。”
玛凯希站在特拉斯总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俯瞰帕洛阿尔托市的夜景。
玻璃反射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这不是巧合,是有人在狙击我们。”
“他们想渔翁得利。。。。。。”
于是,玛凯希立刻召集手下进行顽强对抗。
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七天。
每一天,特拉斯股价都会创下新高。
每一天,都会在最高点遭遇巨额抛售。
市场开始恐慌,散户跟风抛售,做空比例激增。
七天内,特拉斯市值蒸发近1300亿。
第七天深夜,玛凯希独自坐在特拉斯工厂的办公室里,面前是七张股价走势图。
他用红色马克笔在每个峰值处画了圈——七个完美的顶部,七个精准的打击时刻。
“有人在戏弄我。”
玛凯希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喃喃自语。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很少使用的号码。
“我需要见总统。今晚。”
普雷斯科特正在新泽西高尔夫俱乐部度过周末。
当玛凯希的黑色特拉斯悄无声息地驶入俱乐部后门时,已是凌晨一点二十分。
“我最亲爱的朋友!”
普雷斯科特穿着一件绣有金线的深蓝色睡袍,在私人会客厅迎接玛凯希。
“听说你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玛凯希没有寒暄的兴致。
“有人在系统性地做空特拉斯,手法专业得不像华尔街那帮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