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王觉得,按这个论调下去,天启国的朝堂上怕是再没有大臣敢谏言了。”
他在旧事重提,也是答非所问。
萧冷也不急:“嗯,九皇叔说的是。”
就在萧天纵一脸得意觉得自己赢了的时候,耳边传来萧冷不疾不徐的一句:“所以……九皇叔,你这密报是从何处得来的?”
萧天纵笔直站着,斜眼看向萧冷。
怎么还问呢?他的话意思还不明显吗?再问以后没人在朝堂上发声了。
作为太子,他就不怕吗?
萧天纵想拿白眼翻他,却对视上萧冷灼灼的视线。
这是要盯穿他?
得不到答案,就都这么木头人一般地待着别动?!
萧天纵心底暗骂,这死皮赖脸的劲,还真是越来越像时阮了。
两口子都太烦人。
怪不得母后非说要杀了他们才能免去后顾之忧。
他现在觉得母后说的很对。
回去他就着手安排。
那是后话,眼下怎么办?躲不过!
龙椅上萧天纵眸光锐利,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还有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的朝臣们的视线……
层层压迫之下,萧天纵一手捂上脑门,另一只手指向时景文:“时丞相给本王的。”
不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时景文懵了,又是他。
虽然确实是他。
可方妙可以卖他,九王爷怎么能?他是王爷啊!
“九皇叔,你确定?又是时丞相?”
他非要加上“又”字,这是要治时景文的罪?!
事情怎么又演变成这样了。
“皇上,臣也不知道啊,臣是在自家书法发现的,不知道是谁给臣送过来的。”时景文跪了下来,如泣如诉。
“时丞相,你让朕好生失望啊。”
萧冷心里一句“父皇,儿臣觉得时丞相老了,不适合丞相之位。”还没说出口。
就听萧城煜厉声说道:“来人,将时丞相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此时不止是时景文,在场所有人都不理解了。
之前御史大夫方妙因着状告沈从义被废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