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以民女与镇南王的父女关系来定民女的罪,本就是不应该。”
萧冷懒得听她说这些。
他扭头问时阮:“还有要问的吗?”
时阮摇头。
萧冷牵着她起身:“押回去,严加看管。”
他话音落下,顾诗烟一脸惊诧地看向萧冷。
“凭什么?我都说了我能说的,凭什么不给我机会。”
萧琛这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顾诗烟掩唇:“原来,原来你们窜通一起。”
“皇上,我要见皇上!”
“我要向皇上告发你们……”
再要说什么,身子已经被人拖走。
不是那个狱卒而是换了人。
那个狱卒此时被按着跪在萧琛面前。
萧琛迈步坐在萧冷刚刚坐的位置上。
萧冷与时阮坐在他侧面的椅子上。
“你来说说,顾诗烟说的是不是真的?”
“四皇子饶命,奴才是喝多了,才被她忽悠了。”他一边磕头认错,一边想着要如何自圆其说。
“喝多了?”萧琛嗤笑一声。
萧冷说的没错,他这大理寺真应该好好管管了。
都被人说成如入无人之境了。
“九王妃,她说来看看时映雪。”
“奴才觉得她就是个弱女子,又没带侍卫是她自己一个人进去的。”
“奴才才放松警惕。”
“但……真相如何,奴才没看见。”
“是顾诗烟喊时映雪死了,奴才才进去……”
萧琛摆手:“关起来。”
又问向站在一旁的牢头:“唐永良知道这事儿吗?”
牢头摇头:“属下不确定。”毕竟顾诗烟喊的动静挺大,拐角处的牢房能不能听到,他不知道啊。
“去把唐永良带上来。”萧冷这时候开口。
牢头点头下去。
“四哥,他知道不知道都没关系。”
“若他上来就问时映雪如何了?”
“那就说……阮阮能治,看他认罪的态度。”
萧琛不得不佩服萧冷这脑回路。
待唐永良被带上来时,他第一句话就是:“雪儿呢?雪儿怎么样了?”
他活到现在不过就是为了自己女儿。
如果她出事,自己还怎么苟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