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道:“爱卿此计,虽然只思量了一半,朕却认为不错。”
“此事便交爱卿去做,可拿朕印章,起信去成都,联系那刘封。”
钟繇听着当即上前领命:“臣遵令。”
有了这番插曲,曹丕心情似乎好多了。
又叫徐晃与曹彰,点兵陈兵去官渡,阻止汉军兵锋。
安排的井井有条,也是难得的没有慌乱了一回。
…
刘封确实在成都。
就从刘备迁都长安,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把刘封留在了成都,没有带去北面,也可见其眼下的状况了。
无人问津…
孤寂而死!
刘封独自站在内院之中,寒风凛冽,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抬头望去,远处的天际阴沉如铁,厚重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那层层乌云,看到千里之外的长安,看到那个曾经让他敬仰、依赖的父亲刘备。
可如今,父亲放弃了他。
这个消息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割裂着他的心。刘封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内心的寒意早已盖过了身体的知觉。
想起自己多年来为父亲征战沙场,出生入死,从未有过半分怨言。
他曾以为,自己是父亲的骄傲,是大汉未来的栋梁。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就因为不是亲生的么?
可为何当年还要使自己过继来?
“为什么…”刘封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寒风卷走了他的话语,却卷不走他心中的绝望。
他感到自己像一片枯叶,被无情地抛弃在风中,飘零无依。
城下的街道上,百姓依旧忙碌,商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似乎隔着高墙厚壁也能隐隐传来。
可这一切与他无关。
刘封觉得自己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黑暗和冰冷的世界。
每个夜晚,他的眼前都能浮现出父亲的面容,那张曾经慈爱、威严的脸,如今却变得陌生而冷酷。
“父亲…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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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刘封独自低语了一句。
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