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焚情凰最终可有情?”
“不可知。凰族从未有前辈修炼焚情凰到极致。小主是第一个!”黄婆婆道。
“第一个……”
东方三三叹口气:“可否停下?”
“一经开始,便不可停。更何况已经涅槃四次,更加不可能停。”
黄婆婆深吸一口气,直接拒绝。
东方三三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何会有焚情凰这等功法?按道理说,这种脱大道的存在,何必还在意红尘情爱?”
“焚情凰,便如你们武道强者的化生红尘,尚犹有过之;至于修炼则是必要。因为,七情天定,若是少了情关一项,则大道无门。”
黄婆婆斩钉截铁:“此一关,必须要补!无论是什么人,什么神,到了一定地步,总归要补的!”
“原来如此。”
东方三三终于明白了。但随即再次皱眉:“情关啊……为何不找凤族?反而要找人类?凤凰不才是一对吗?”
黄婆婆怫然不悦:“东方军师……凤族是凤族,凰族是凰族!这是两个族群,就像是你们人类与狼类鼠类一样的区别。这种常识还需要解释么?”
“那为何是人类?”
“万古修炼,皆以人身成就永恒,人乃万灵之!”黄婆婆有点不耐烦。
这不是都知道的道理嘛?
“我只有一个要求。还请先答应。”
东方三三心中有数了,立即提出道:“若做不到,宁可终止协定。”
黄婆婆眼中射出凶戾的光:“凰神会灭世的。”
“灭世又如何?”
东方三三极其罕见的再次露出来光棍本色:“我东方何曾怕过灭世!?若事不可为,我主动灭世却又如何!?”
黄婆婆沉默了,眼中凶戾之色缓缓消除。
轻轻叹息一声:“果然,天才与疯子,救世主与灭世者,都是只有一线之隔!此言果然有理。”
东方三三冷冷道:“总是被逼到不掀桌子就做不成事的地步!那这张桌子,掀了便如何?”
黄婆婆哼了一声,无限憋屈。
“说说你的要求。”
“最终,媒介不能因此而伤,不能因此而死。”
“那不可能!情殇也是伤!”
“情殇也不允许!”
东方三三毫不让步,道:“可以圆满解决,比如,花好月圆。”
“那更不可能!”
黄婆婆彻底暴怒,从牙缝里嘶嘶崩出声音:“东方,你自己想想,让一个亘古星空之神给他当小老婆?东方,你认为这真的可能吗?”
东方三三沉默。
只能叹气。
因为就算是东方三三,也不得不承认:这似乎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