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有点为难了,李伴峰已经做了两门生意,再开第三门,实在太危险。
况且就算能开第三门生意,也不能开在情修这。
看李七良久不语,冯带苦也不勉强:“李公子,外州走后,内州少了钳制,日后难说会有多少变数,汽水窑这块地界,还希望你多加照应。”
两下说定,李七离开了汽水窑,到了绿水城,找到了何玉秀,先带着她在新地走了一圈。
这地界不错,有一座高山,有大片的林子,木材和石材都不缺,有大片原野,将来把耕修引进来,也有适合耕种的土地。
何玉秀感叹道:“真是个好地方!”
李七拿出两片契书:“觉得好,就洒血吧。”
何玉秀咬咬嘴唇道:“行,咱们先选个埋契书的地方。”
何玉秀在山上找到了一座天坑,在天坑岩壁有一座山洞,何玉秀撬开了一块岩石,凿了个窟窿,问李伴峰道:“七哥,这地方怎么样?”
李伴峰四下看了看,总觉得这地方不是太牢靠,不过何玉秀这边还另有准备。
她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蛤蚌,放在了地上,割破掌心,在蛤蚌上洒了血。
吃到了血液,蛤肉在蚌壳里不断的蠕动。
过不多时,蚌壳里喷吐出一片白雾,雾气之下,何玉秀刚刚凿出来的窟窿,不见了。
李伴峰开启金睛秋毫,把技法开到最大,能在岩壁上勉强看到窟窿的轮廓。
何玉秀对这法宝非常放心:“这叫蜃蛤,层次很高,为了这件东西,我可花了不少钱,只要把它放在这,谁也找不到契书。”
李伴峰点点头道:“确实是个好东西,秀儿啊,你准备把这个蜃蛤藏在哪?”
何玉秀看着李七,抿了抿嘴唇,没有作声。
“这种事情,你觉得她能想得出来么?”蜃蛤开口说话了,李伴峰有洞悉灵音之技,听得清清楚楚,但何玉秀听不见。
李伴峰蹲在地上问蜃蚌:“你有什么好办法?”
蜃蚌回答道:“每月让她拿一两血液喂给我吃,不一定是她的血,但修为至少得在八层,我自己想办法躲藏,还能替她看住契书。”
李伴峰盯着蜃蛤没言语。
这要是他自己家的法宝,事情还真就定下了,可何玉秀不能和法宝交流,这个蜃蛤的忠诚度就有待考证了。
蜃蛤似乎看出了李伴峰的担忧:“我和何玉秀之间有契书,我要是敢背叛她,是要丢性命的!”
李伴峰回头问何玉秀:“你和这件法宝有契书么?”
“有。”何玉秀把契书拿给了李伴峰。
契书是契纸写的,上面的各项约束写的很细致,没什么能钻空子的地方。
李伴峰取来契纸,也和蜃蛤定了一纸契书,以后每个月给他二两血,但如果蜃蛤背叛,要遭两份惩处。
一切准备妥当,何玉秀准备往契书上撒血,可手有些抖。
李伴峰拦住了何玉秀:“秀儿,要是害怕,就再等等。”
何玉秀脸红了:“让你,笑话了。”
李伴峰摇头道:“没笑,也不该笑。”
“我,我其实不是怕死,我就是……”
“怕死也没错,命就一条,凭什么不怕?”李伴峰递给何玉秀一支烟,“再仔细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当天晚上,何玉秀直接睡在了山洞里,李伴峰悄悄回了随身居。
通过五房姑娘,娘子看见了何玉秀,仔细端详一番,问道:“这女子有三十岁么?”
李伴峰想了想:“应该有四十了。”
“不像啊,长得这么俊,身段又这么好,相公呀,你跟小奴说实话,你和她睡过没有。”
“宝贝娘子,我举着油壶誓,绝对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