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你羡慕了?不过投胎是门学问,你要真想来我魏家也不不行,哪天老子娶老婆洞房的时候,通知你一下,到时候你就可以找个麻绳,做好准备了。”
“放屁!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王仲德被魏叔玉的话,气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谁要去你魏家投胎!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魏叔玉依靠家族势力,算什么英雄!”
“卧槽!”
听到王仲德的话,魏叔玉一下子被震惊了。
“哎呀呀,我为我以前小瞧你感到抱歉啊!啧啧,没想到啊,你王仲德居然有如此志向!失敬失敬!”
“哼!算你识相!”
眼见魏叔玉似乎在夸赞自己,王仲德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然而,还没等他得意多久,便听到魏叔玉话锋一变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没看出来啊,王仲德你这模样的,也想皇袍加身啊!”
“什么!皇袍加身?”
王仲德脸色一僵,这才反应过来,魏叔玉之前那又是抱歉,又是失敬指的是什么。
感情这家伙在这里等着他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陈胜吴广起义时候喊的口号。
寻常人说这个,可不就是皇袍加身是什么?
“你……你别胡说,我不是,我没有……”
王仲德浑身颤抖地朝周围看了一圈,眼见四下无人,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老是栽到这小子手里?还真是邪性啊!”
王仲德在一旁嘀咕了一阵,想了半天,还是准备先离开再说。
反正这一次,他打击房遗爱这伙人的计划已经完成。
现如今,房遗爱包括唐善识等人,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显然已经因为王仲德的话,已经背上了严重的思想负担。
“本公子懒得与你费什么口舌,只希望等放榜之日,你等还能如此神气吧!”
说着,王仲德带着自己的人马,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魏叔玉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等一下!”
王仲德拉了拉缰绳,将马匹停下,就见魏叔玉似笑非笑道:
“既然你有如此自信,可敢与我打一个赌呢?”
“嗯?”
听到这话,王仲德眉头微皱,轻声道:
“打赌?你想赌什么?”
魏叔玉看了眼车厢里房遗爱和唐善识他们,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说,无论如何,等把这几个家伙的斗志激发出来再说。
否则,那可就输得太窝囊了。
想到这里,魏叔玉看向王仲德那边,一字一句地说道:
“就以此次科举为赌如何?我赌他们几个,必能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