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乔昔念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到孙耳,她的心里就自动闪过一痛楚,没有人比她更加希望这件事是假的。
不!这件事就是假的!晋久伤得半死不活,他的话怎么可能当得了真!
不过三秒钟的功夫,乔昔念就又说了自己,看向孙耳的眼神当中再次充满关切。
孙耳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昔念姐姐,我……我刚从家里回来,外婆身体不太好,我得照顾她。”
孙耳的脸色苍白,眼神闪烁,显然有心事。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柔声说道:“外婆的病怎么样了?我记得你之前提过她摔倒了,现在有没有好一些?这几日我实在是太忙了也没能过去看她一眼……”
见她如此在乎自己在乎外婆,孙耳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强迫自己忍住眼泪,哑着声音道:
“还是老样子,医生说要静养,可是……家里、家里实在没钱了。”
乔昔念有钱,可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孙耳知道只要自己问痛苦就会给,然而外婆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他哪来的脸一直拿她的钱。
乔昔念和顾知行都对他有恩,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他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
见他眼泪要掉不掉,乔昔念于心不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担心,我懂一些医术,待会儿我去看看她,说不定能帮上忙。”
这一次的动静闹得很大,乔昔念替晋久包扎之事,他也略有耳闻。
孙耳迅速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不确定道:“外婆病得很重,我也不知道……”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乔昔念打断他的话,“总得先让我看一眼,有没有用到时候就知道了。”
“放心,我会尽力的。”乔昔念又道,“不过我现在还有点事,你先回家等着,我晚点过去。”
“你准备去给队长送汤吗?”
孙耳看了眼她手里的保温桶。
“当然不是!”乔昔念果断否认,紧接着又把保温桶塞他手里,“既然你在这儿,那就由你带给他吧!我正好要去见几个人,等事情结束了我就去你家!晋久当初都快要咽气了,正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我肯定可以的!”
这句话让孙耳看到了希望,一时激动得忘了自己做过内奸这事,兴奋地点了点头,抱着保温桶快步冲进派出所大门。
乔昔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不愿意相信孙耳会是内奸,但他的举止实在太过反常,让她不得不心生疑虑。
饭馆生意蒸蒸日上,乔昔念计划开一家分店,但资金不够,只能寻找合伙人。
这一次,她约了几个人在饭馆见面,只盼着此行可以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
走进饭馆时,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她了。
其中有一个年轻人格外引人注目,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面容清秀,眼神中带着一丝自信,就是脸稚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