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后边的说辞,顾知行不敢苟同,这一批人贩子嚣张得很,显然不是一般的坏,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至于前边的提议,他采纳了,亲自确认她安全了,他心里也踏实。
商量好后,第二天两人提前三十分钟起床,顾知行把她送到店里,又叮嘱了几句才走,店里的人看完整个过程,不是羡慕就是调侃。
乔昔念也不想这么高调,但不这样做的话,顾知行恐怕很难静下心做事。
与此同时,晋久因为抓贼伤到了胳膊到了所里,一个早就想要讨好他的人就把药送了过来。
这不是市面上常见的药,而是一种装在小瓷瓶里的胶状物体,晋久起初并不在意,然而在发现伤口隔天就愈合之后,他立刻找到了给药的人,追问药的来历。
“这、这是孙耳给我的……”
这人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半点也不敢隐瞒。
“孙耳?”
“确切的说是乔昔念给的……乔昔念就是顾队长从乡下带来的老婆,她对孙耳很好,经常拿药给他,后来他又把药给我了。”
以前的孙耳就是个受气包,不管别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尽力满足,这人的药就是这么得来的。
要是现在,哪有这种便宜可占啊,更何况孙耳的地位水涨船高,他们也不敢占他便宜。
又乔昔念……
怎么一切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都跟她有关?
“这些药是她自己做的,还是在哪儿买的?”
晋久又问。
“我、我不知道啊……我想起来,这个药似乎是她的朋友卖给她的,当时孙耳还说自己愿意花钱购买,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操作,钱似乎没有花出去……我知道只有这么多了,你要是还想知道更多的,何不把孙耳叫过来问?”
他是想祸水东引,有孙耳在前边顶着,晋久就不会盯着他不放了。
孙耳一天到晚围着顾知行转,一切听他的,晋久才不会蠢到自爆身份。
他拿走了药,又交代这人管好自己的嘴,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
比起顾知行,晋久可让人害怕多了。倒也不是说比顾知行厉害,而是因为顾知行一看就不是那种耍小手段的人,但他就不一定了。
晋久得到药就拿到县里的医院,找到一个跟他家里交好的医生打听药的来历。
老医生戴上老花镜,举起来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你行医四十多年了,什么药看不出来,至于看这么久吗?”
晋久没耐心的敲了敲桌面,此时要是有外人在,一定会很震惊,因为在外人眼里,他绝不可能做出这么不礼貌的行为。
“这次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确实看不出来。”老医生把药放到他面前,表示无能为力。
晋久意外了这下,道:“你没看错了吧?这可是我朋友在这儿买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说,她是在其他地方买的?”
晋久本能的觉得乔昔念去不了其他地方,想当然的觉得她的药是在当地买的,现在又推翻这个想法。
“不管在哪儿医院,都不能买到这种药。”
老医生虽然在西医院工作,但却对中医很有研究,瓶子里装的其实是中药,可也不是中药店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