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桑榆艰难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但仇天勤丝毫没有心软,手上的力度没有减轻半分,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让桑榆永远记住她的过错。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桑榆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时,仇天勤才狠狠地瞪了桑榆一眼,终于松开了手,将她重重地甩在一旁。
他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开始穿衣服。
桑榆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依旧瑟瑟发抖。
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声不断响起。
可在仇天勤背后,她看向仇天勤的目光中却已满是无法掩饰的恨意。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仇天勤穿衣的声音和桑榆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仇天勤穿好衣服,忽然冷冷地开口。
“明天,你去见见夏春婵。”
桑榆满脸惊讶,难以置信的看向仇天勤,声音颤抖着说道。
“夏春婵?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仇天勤闻言,瞬间怒不可遏,再次猛地掐住桑榆的脖子,恶狠狠地吼道。
“桑榆,你没有资格质问我的决定,难道你要违抗我的命令?”
桑榆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惊恐地睁大,双手无力地拍打着仇天勤的手臂。
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敢……”
仇天勤的眼神犹如寒冬的冰霜,没有丝毫怜悯,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最好是这样,否则你知道后果!”
说完,狠狠甩开桑榆,转身摔门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桑榆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解。
夏春婵怎么会出现在庄园?而且仇天勤明明对夏春婵恨之入骨,为什么还要收留她?
难道仇天勤是又有了什么别的阴谋?
就在桑榆苦苦思索之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佣人走了进来。
她面无表情地将一套新衣服放在床边,冷漠的说道。
“先生吩咐了,明天,小姐就穿这身衣服去见夏春婵。”
桑榆听闻,不禁悲从中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自己自从回到仇天勤身边,就一直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做着仇天勤的泄欲工具,不见天日,过着毫无尊严的生活。
而夏春婵,那个令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却能够住在宽敞明亮的庄园里,享受着仇天勤给予的特殊待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桑榆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心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翻涌。
夏春婵,你凭什么都已经沦落为阶下囚了,还能过的如此潇洒?
凭什么你在仇天勤面前,只是一个稍微有价值一点的棋子,却能得到他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