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峥高举宝剑高呼:
“上黄汤,倒……”
将士们用力一拉绳索,滚烫的黄汤从敌人的头顶淋下。
屎尿的臭味和恶心都是其次,贴在皮肤上,扒都扒拉不下来。
黄汤里面的细菌,对人体也是致命的。
一旦伤口感染,这群人将很快失去战斗力。
北狄将军看向南越将军提议:
“你们不是有蛊虫吗?上蛊虫啊!
我们双方四十万人,攻打不足六万人的三哮城,却屡战屡败,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南越将军白了一眼北狄将军:
“你以为蛊虫是大白菜?几年才能养一只。
就算大祭司和圣女在,也只会下在最重要的将领身上,岂能在普通将士身上浪费?”
北狄将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还不快快让人潜入城内,把蛊虫下在镶王身上?”
如果不是看在双方盟友的份儿上,南越将军都不想搭理北狄这个傻子;
“你自己好好看看,三哮城的城墙有多高?
城门紧闭,从天不亮到现在,打了六个时辰,连城墙都没彻底爬上去。
如何接触镶王,怎么下蛊?”
“呃……”
北狄将军语塞,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啊……”
“救命……”
北狄士兵和南越士兵痛呼,纷纷撤退往回跑。
“可恶!”
南越将军一拳锤在战车上:
“鸣金收兵!”
北狄将军也绷不住了,同样命令鸣金收兵。
三哮城内。
米子衿取出最后一个重症伤员胸口上的断箭,还没歇一口气。
胡太医匆匆而来:
“王妃,深红色帐篷里有一名危重病人,是王爷派出去的斥候。
他掌握了很多消息,却一直昏迷不醒,还请王妃救一救他。”
米子衿褪掉手套和衣服,快步往外走:
“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