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苦大仇深地一拍巴掌:
“那么,镶王岂不是危险?”
管赫想起在玧州的所见所闻,淡道:
“镶王不会有事儿,现在有事儿的是我们,大家都接到亲人,到齐了吗?”
郭谱把名册交给管赫回禀:
“都到齐了,现在就可以出发。”
管赫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庭院,带领众人跑向后院,搬开芦苇荡里的一块大石头。
小兵惊声:“哇,将军厉害,府上居然挖了那么大的地道,难怪小少爷们逃出去还能回来安葬将军夫人和……”
话没说完,小兵捂着血流如注的脖子,口吐血沫仰头倒地。
“将军这是何意?”
众人齐声惊呼,纷纷扶着家人后退一步。
管赫擦干净剑上的血迹,声音波澜不惊道:
“我们一路到这里,他都在询问不该他探查之事。
本将军经过观察,确定他是细作,不信,你们可以派人沿路观察,是不是有记号?
还有,本将军让你们回家接父母妻儿,只有他一人回来,并未看到他的家人。”
郭谱难以置信地看向倒地不起的小兵:
“他跟了我五年,不可能背……”
“叛”字还没说出口,郭谱就发现小兵脸上不对劲的地方。
他弯腰一把撕掉小兵脸上的人皮面具。
“天呐,北狄人?”
一众禁卫军瞬间不淡定了。
管赫收起佩剑,扫视众人一眼道:
“把这里打扫干净,立即离开。”
“遵令。”
众人抱拳领命。
仅此一事,禁卫军更是对管赫言听计从,深信不疑。
京城外,鞑虏营帐。
左大将军暴躁地一锤桌子:
“大王,都看到京城的城墙了,在外面干耗着做甚,直接进攻打他丫的就解决了。”
耶律可洪放下马奶酒冷哼:
“你以为六国联军都是吃素的?你信不信,如果你冲进苍梧京城与苍梧军队决一死战,六国联军就会在你身后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