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淑雅不乐意了,紧走几步急道:
“子衿在聚宝楼拍卖所得的十多万两白银呢?
你可别告诉本夫人,那个也被偷走了。
别忘了,那可是你和府内账房亲自清点入库,亲自保管的,全是子衿的嫁妆。”
蓝维宇一听,比蓝淑雅还急道:
“既是子衿的嫁妆,就没有放在国公府的道理,还请奉国公把银两送到相府。”
蓝楷宇护犊子,奚落道:
“奉国公好本事,娶我妹妹前就养了敌国探子,生下外室子。
和离后,扣掉我妹妹全部嫁妆,将亲生儿子和义女扫地出门。
最后还理直气壮昧下义女自己挣来的嫁妆,脸可真厚啊!”
“不,不是这样的。”
奉国公捂着心口,又踉跄几步,若不是贴身小厮扶了一把,估计会直挺挺仰倒。
陆云峥看向右丞相道:
“鞑虏联军长驱直入,其余六国结成同盟准备瓜分苍梧。
宋丞相应该快些想办法稳住局势,分裂瓦解六国同盟。
或想办法带领京城百姓迁都,暂避锋芒。
而不是为了别人家里,无中生有的小事打压根本没把你当对手的人。”
右丞相老脸一红,对陆云峥抱拳行礼,灰溜溜带着安王妃跑路。
安王妃坐上马车,掀开车帘,深深地注视着镶王,心头莫名涌起一阵涟漪。
孟戈接到调查细作的差事,早已带人回去办案。
奉国公心底种下怀疑的种子,不敢耽误,带着百来号家丁,呼啦啦奔回国公府找范姨娘算账。
蓝老丞相紧走几步,正准备步下台阶。
陆云峥忙翻身下马,快步登上台阶扶住蓝老丞相关切道:
“雪天路滑,您老小心。”
蓝老丞相一把握住陆云峥的手腕,眼巴巴问:
“王爷方才的话是不是真的?京城到底有多少探子?”
陆云峥随即握紧蓝老丞相的手劝道:
“您老快回府命令下人收拾细软,最迟明日午时,本王命人送丞相回玧州老家。”
蓝老丞相愕然倒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