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家人是魔鬼吧!”
文怡气得头顶快冒烟,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恶毒的家人。
下一刻,她又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凑到许之之耳边小声问道:
“那你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来参加节目了。”
他们除了签合同外,还因为导演手握一些把柄,不然才不会这么听话呢。
她的把柄就是家人被导演控制着,她觉得许之之应该也是一样吧?
许之之看了一眼文怡,什么话都没说。
她才不会告诉对方,其实这次她就可以不用来。
导演手里确实已经没有她把柄了。
可,
她目光隐晦的看向江月白的方向。
她舍不得。
这次来参加节目她其实也是在赌。
赌江月白有可能会来,没想到她赌对了。
“嘿,你这人,”文怡见许之之不说话,撇了撇嘴,到底是没在追问。
随即看向江月白。
“江大师,我觉得许之之说的很对,你帮了我们这么多,还给我们说抱歉就是让我们难做。”
说完后她又觉得自己这话不对,好像在怪江大师一样,懊恼的一拍脑袋。
赶紧又道:“诶,我,我不是怪你,我,哎呀我这破嘴,我就是,”
越着急越解释不清。
她急的都快哭了。
“我知道。”
“你不用着急害怕。”
江月白语气温和。
“不说那些了,我现在告诉你们的事情你们要谨记知道吗。”
“好,我们一定谨记,绝不忘记,江大师你说。”
嘉宾们信誓旦旦保证,一副愿意为江月白赴汤蹈火的架势。
韦伯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看,想了想往江月白身边凑去。
谢怀璟皱着眉头,见他在安全距离停下来的时候才收回视线。
清绝直接出声,“离远点,离远点,别跟我师姐走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