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人群中看烈焱宗弟子的眼神都变得怪异了起来。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到,不一会,就快把烈焱宗的罪名定死了。
听到人们对烈焱宗的议论呈现一边倒局势,杨云庭坐不住了。
“休要胡说!”他呵斥着墨沫沫。
“烈焱宗起码养了你十四年,有恩与你,你怎能如此血口喷人!”
他又看向钟奎:“既然钟宗主觉得可以当众审问,那便来就是了!我们烈焱宗身正不怕影斜!”
杨云庭表面说的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是因为,就在刚刚的空档,他给轩辕施琅的体内下了禁制,这是邪修之术,正道修士不了解,在场没有人可以解开!
众人看着他这番激昂的说辞,一时间,立场也有些摇摆不定。
“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钟奎闻言,连忙笑呵呵的答应了下来,刚刚剑拔弩张的氛围还真是让他有些为难,他一个大老粗,哪擅长处理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
“那劳烦杨宗主先放开这小子,待我询问一番可好?”
杨云庭闻言,也不墨迹,大大方方的放开了嵌固着轩辕施琅的手。
轩辕施琅这才得以自由。
“那——”钟奎刚要开口,就被柳若天打断了。
他也不恼,毕竟本来就是人家徒弟出事了,柳宗主想要亲自审讯也正常。
“那柳宗主,要不您来审?”
钟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不是来审问的,而是来破开这家伙身上的禁制的。”
柳若天向前移步,让自己和轩辕施琅的距离更近一些,然后,抬手附上了轩辕施琅的背部。
杨云庭看的瞳孔一滞,柳若天怎么能看出来轩辕施琅身上有禁制?
见状,杨云庭只能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这可是邪修的东西,她——
“好了!”柳若天一拂袖,潇洒离场。
杨云庭:她!她!她!
“钟宗主,审问这事,还得您来。”
“等等!”
杨云庭连忙打断想要张嘴的钟奎。
钟奎:今天这嘴它是张还是不张!
杨云庭却不给钟奎反应时间,将矛头直指柳若天:
“柳宗主,轩辕施琅体内的禁制我看也不像什么正经东西啊,难不成是邪术?若是这样,柳宗主怎么会破?”
“莫非——柳宗主也是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