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古籍的用纸材质、书写风格,再到其中记载的机关术、冶炼术、建筑术等等,一一进行详细的分析和解读。
他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每一个论点都辅以详实的证据,逻辑严密,令人信服。
随着萧羽的讲解,台下众人渐渐从最初的惊讶转变为深深的佩服。
他们原本以为萧羽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没想到他对古籍的研究竟然如此深入,其见解之独到,分析之精辟,就连一些资深的专家学者也自叹弗如。
苏瑶坐在台下,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萧羽。
她看着他侃侃而谈,挥斥方遒,心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自信的光芒,深深地吸引着她。
她仿佛看到了他背后的无数个日夜,他伏案苦读,孜孜不倦地研究着这本古籍,为了这一刻的辉煌,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
她眼中的崇拜,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穿越人群,照亮了萧羽的心房。
感受到她的目光,萧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奔涌,让他更加充满激情,更加自信。
萧羽继续着他的演讲,他将《天工秘录》中记载的失传已久的机关术进行了还原和演示,精巧的机关模型在他的手中灵活运转,展现出古代工匠的智慧和技艺。
台下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叹声此起彼伏。
刘学者坐在角落里,脸色铁青,他原本打算等萧羽演讲结束后,就跳出来指责他抄袭自己的研究成果,可现在萧羽展示出的内容,远超他的想象,让他根本找不到任何攻击的借口。
他看着萧羽在台上闪耀的光芒,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综上所述,我认为《天工秘录》并非伪造之作,而是一部价值连城的古代科技文献,它的发现,将对我国古代科技史的研究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萧羽的演讲接近尾声,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就在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陈教授猛地站了起来,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对你的鉴定结果表示怀疑!”
陈教授的突然发难,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会场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
“年轻人,你的演讲很精彩,但未免太过想当然了,”陈教授扶了扶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你说这本《天工秘录》成书于唐朝中期,可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仅凭纸张和墨迹,就能断定它的年代吗?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陈教授的问题看似尖锐,实则避重就轻,有意忽略了萧羽之前提到的其他证据。
他深知自己在古籍研究领域的权威地位,只要他提出质疑,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会让很多人对萧羽的研究成果产生怀疑。
萧羽神色不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陈教授,我当然不会仅凭纸张和墨迹就下结论。我之所以断定它成书于唐朝中期,是因为书中记载的一种特殊墨水配方,这种配方只有在唐朝中期才出现,之后便失传了。而且,我在古籍的夹层中发现了一小块残留的丝绸,经过碳十四测定,也证实了它的年代。”
萧羽的话音刚落,会场再次响起一阵惊呼。
他竟然还有隐藏的证据!
陈教授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萧羽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此外,”萧羽顿了顿,继续说道,“《天工秘录》中记载的机关术,与唐朝敦煌壁画中的一些图案细节完全吻合,这进一步佐证了它的年代。陈教授,您是古籍研究方面的权威,这些细节,您不会没有注意到吧?”
萧羽的反问,如同锋利的刀锋,直指陈教授的软肋。
他故意抬高陈教授的地位,实则是以退为进,让陈教授骑虎难下。
如果陈教授承认自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那就等于承认自己不如萧羽;如果他否认,那就等于在撒谎,更加损害自己的声誉。
陈教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易打压萧羽,没想到反而被萧羽将了一军。
会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一些原本对萧羽的研究成果持怀疑态度的学者,此刻也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