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下x女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秦风身上内气爆发。离得近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烈的内气直接震了出去,撞破了窗户掉出屋外。
“啊,杀人啦,杀人啦。”看着两个恩客被震出窗外,刘艳当即就喊了起来。
“啊。疼啊,放开我。”还没喊上两句,秦风一伸手,就把刘艳给吸了过来。
“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下x。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初你天天去看我,还说一定会救我出来,要和我长相厮守一辈子。结果就这?你配和我长相厮守吗?x人。”
“呸,老娘当初为了救你,倾家荡产,把家里值钱的都卖了,每天啃草根树皮过日子,也要给你送点好的。能找的人我都求了个遍。可是你得罪的是谁啊,你得罪的是赵家。你个废物,你还有脸提以前。”本来在秦风面前感觉愧疚的刘艳,听到秦风提起曾经的事,立刻站直了腰杆。
她自觉自己没有对不起秦风。她当时是真的想要救秦风,为了把秦风捞出来。她真的是砸锅卖铁了。
虽然最终秦风没能被放出来,不过也从秋后问斩改成了去黑域服刑不是,虽然她不知道黑域是什么地方,但是终究没死啊。
听着刘艳不知悔改不说,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怪罪上他了。秦风双眼血红。这个不守妇道的下x女人。
“秦风,你是秦风?你没死?好啊。你居然敢越狱,还私闯民宅,恶意行凶。来人,来人。抓凶手啊。”李牧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因为之前赵穆杰才提过这个人。瞬间和档案上的画像做了对比,立马确定了。
“我当然没死。我告诉你,上天有眼,老子被释放出狱了。”看着面前的男子有点眼熟,不过秦风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此人是谁,还有其它几个,都好似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的街坊邻居。他唯一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赵穆杰。
“什么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行凶伤人?”随着李牧的呼喊,几个捕快冲进了屋子。
那天赵穆杰吩咐下来这件事后,他也查了一下这个叫刘艳的身份,加上赵穆杰之前打探秦风的事,李牧就觉得有点不对。所以每次出门都会带上一队捕快。
当然也不是白带。他吃肉,大家排队喝汤。等他们几个纨绔忙完了,就该几个捕快用餐了,为此这几日跟李牧外出探访民情已经是香饽饽的差事了。
之前几个捕快看到有人被扔出窗外,就聚拢了过来,不过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正在干大事呢。几人闯进去问也不好。刚刚如今听到自家少爷呼救,那不用多说,经过几日的投食,都愿意为李牧少爷赴死。
不过看着对方身上鼓动起来的内气。几个捕快还是很从心的没有冲上去,只是聚拢在了李牧等人身前,和其对峙。
看着一群穿着捕快服的捕快走了进来。秦风虽有一腔怒气,但是也没敢动手。
对这群穿着官服的,他有一种刻在骨子里面的退让感。当众行凶,恐怕又要吃官司了。他虽然武功大成,但是也只想报仇,到没想过乱杀无辜。自己大仇未报。我忍。
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捕快,秦风松手把刘艳放开了。刘艳赶紧爬到几个捕快身后躲了起来。暗自庆幸昨天服务到位,不然今天这几位官爷如果没来,让秦风堵到她和别人在一起,可就麻烦大了。
秦风慢慢退后一步,直接转身离开。等我大仇得报之后,你们一个也别想跑。到时候我要把你们统统灭掉。嘴角不知不觉又上挑了起来。
“叮咚。宿主计谋成功打击气运之子秦风心性,增加天命值200。”
正在家中吃饭的赵穆杰突然得到了一声系统提示。秦风回来了。赵穆杰瞬间感觉桌上的静月和血燕不香了。
“阿豪。加派人手,给我去查,看看是不是那个秦风回来了。”
“是,少爷。”
到了晚上,关于秦风的最新资料终于到手了,赵穆杰也找了需要研究资料的由头,推脱掉了四姐妹的邀请。
白天回了趟家,正好看到青梅竹马辛辛苦苦挣生活费。看起来打击心性就是这么来的吧。呦嗬,混的不错,还成了一个什么天门的门主。不过这玩意靠谱吗?一个所谓的门主令,就让那些打拼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江湖乖乖的认你为主?
此时的秦风,终于走出了中午的阴影,找到天门的禹州分舵后,亮出来门主令,立刻受到了最隆重的接待。同时禹州分舵的舵主已经按照他的要求下发了门主的第一道命令,让各地分舵的舵主们带人前来参见。
在禹州城最有名楼外楼内,最豪华的天字一号房内秦风坐在主座,禹州分舵的余舵主带着十几个心腹正在给他办理接风宴。各种他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山珍海味不断的端进屋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听着小曲,看着一个个绝色歌姬在包房内搔首弄姿。想起今天回家时候刘艳的样子。
不知不觉间,秦风感觉自己硬起来了。借着上个茅房的由头,秦风匆匆离席,虽然在黑域矿上,有老门主罩着,秦风也是人上人。但是毕竟条件有限。特别是,没女人啊。
过了小半盏茶后,随着一口气吐出,感觉舒坦极了。随手在身上擦了擦。准备回去继续吃饭。
一行穿着有点寒酸的人也走进来楼外楼。看的出,虽然衣物寒酸了点,不过一个个的都在努力把腰站直,把自己收拾的都很精神。
“这就是楼外楼啊。哎哟,真是气派啊。我这辈子从门前路过的次数多了,这还是第一次进来呢。”
“是啊。真漂亮啊。一直想进来看看。这次终于算是进来了。”
“在这里给孩子办满月酒,还是我王哥厉害啊。”
“行了,都别乱看了。更别乱碰。这里面所有摆设都是真正的古董,碰坏了你们可赔不起的。”为首的一个男子看着几个同乡,傲气的指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