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明起身,唇角挂着淡笑,“皇兄。”
傅景朗知道傅景明早就心生夺嫡之心,他道:“景明,本宫被圈禁的这些日子,多亏了你帮着照理国事。当真不愧为贤王。”
傅景明微微一笑,“皇兄言重,这是皇弟应该做的。身为大齐皇子,自然要为大齐百姓着想。”
二人寒暄了片刻,傅景朗走到了宋清韵面前,眸中含笑。
宋清韵起身,执酒以敬。
傅景朗赞道:“宋大人当真够英勇的,虽是女子,但是丝毫不逊色男儿。”
“男子做到的事情,女子可以做。男子做不到的事情,女子照样可以做。”
宋清韵一饮而尽。
傅景朗暗道这小姑娘还真有些脾性。
想到她打狗的那一下子,心里又忍不住发麻。
宋清韵见傅景朗眉间黑气缭绕,本想提醒,可是思及他私下与邪祟交易,也就不再提。
修行人不可过多参与别人的因果。
傅景珩望着傅景朗,“皇兄。”
傅景朗颇有感叹道:“在皇宫这么多年,早就看惯了世态炎凉,人间冷暖,本宫当真没想到在本宫低谷时期,你能为本宫说话。这一杯,本宫一定要敬你。”
言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傅景珩不咸不淡地说着场面话,“皇兄有治国之才,困居于兰台着实可惜。”
傅景朗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日后你我就自家人,本宫定然不会亏待你的。大齐有你作为本宫的左膀右臂,定会蒸蒸日上,国运昌盛。”
宋清韵:“??”
重新做上太子没几天,就开始幻想着当皇帝了?
他就那么有把握?
傅景珩不置可否,并不说话。
宴会过后,傅景明和傅景珩都想邀请宋清韵与他们一起。
许如月贴上来,“宣王殿下,家父的马车坐不下了,不知是否愿意搭载臣女一程?宋大人有晋王殿下呢。咱们不用担心。”
傅景明推开她,“不是很方便。”
宋清韵拍拍疾风,“今日我有个新宠,我坐我的新宠回家。”
然后她跨上疾风高高隆起的背脊,疾风如风一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