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语诺眼角有泪痕划过,但是很快就又笑起来。她把他抱的更紧,苏卓再也忍不住去吻她。他们之间没有求婚,也没有说爱,可是一切就这么突如其来。陈语诺觉得自己好像到了天上,在云端。嗯,很软,很甜。——晚饭前俩人去了一家首饰店,买了一对很普通的素戒。苏卓牵着她的手看了又看,说道:“以前总看景丰戴着这玩意,当时只觉得太拘束。”“那现在呢?”“现在我好像懂他当时对我的不屑一顾了。”苏卓紧紧地牵着她的手说道。“他很看重跟唯一的婚姻,所以才会一直戴着那枚戒指。”“嗯。”苏卓不能否认这一点。哪怕在顾唯一消失的那五年,傅景丰也一直戴着婚戒。陈语诺想着傅景丰跟顾唯一的事,然后又抬眼看着苏卓,突然叫他:“苏卓。”“嗯?”“你身边不能有像是林若冰那种感情特殊的女孩子,知道吗?”陈语诺很认真的跟他说这件事。她知道无论男女,无论什么年纪,大概都会有那么几个被惦记的,但是她希望都只是普通人。像是林若冰那种,遇到一个就要命。烈女怕缠郎,反之也是一样。有些人真的能害的原本幸福的家庭家破人亡。“我发誓。”苏卓很认真。陈语诺又双手搂着他的胳膊,没什么力气却很幸福。苏卓却望着她,“疼?”“不准再提。”“那要不要我背你?”“不要啦。”现在啥姿势都疼。她自己尚且可以找个感觉,要是被背着,不知道啥感觉。不过以后有他背的。晚上大家一块在傅氏的专属包间里吃饭喝酒庆贺。是难得的朋友们都在。除了唯一还是喜欢戴着那枚粉钻,别人手上基本都是素戒。陈语诺看着顾唯一的粉钻问:“经常见你戴着它,你那么多贵重的珠宝,怎么独独的钟情它?”唯一看了眼自己的粉钻,笑着低声道:“关键时候能保命。”“啊?”陈语诺不知情。“景丰在戒指里藏了追踪器。”苏卓说。陈语诺惊叹,“哇喔!”大家都笑,顾唯一尴尬的看向傅景丰,却也忍不住笑。傅景丰则是觉得这没什么好笑。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虽然可以保命,但是平时傅总要想知道你的行踪也是一查就准啊。”“那有什么关系?我光明磊落。”唯一还是看着傅景丰。说傅景丰是她的天好像太夸张,也不适合新女性的说法。可是如果没有傅景丰,她的世界肯定是一片灰白。傅景丰听后心满意足,帮她夹菜。顾唯一立即就夹起来吃。大家只是看着就觉得,哈,傅夫人好像傅先生的小宠物呀。嗯,真是又乖又柔。很快便到杨楚跟王临安的婚礼,两个稳重的人走到一起,整场婚礼却超级感性。傅景丰作为同龄里除了王临安之外最大的一个,站在台上认真致辞。顾唯一在台下花痴的看着。嗯,她甚至想起他们的婚礼了。“嗨,好久不见。”“……”突然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让顾唯一不得不转过头去看她。是穆瑾。“我可以坐这里吧?”穆瑾笑着跟她询问。顾唯一心想你都坐下了还问什么问。“景丰现在越来越成熟沉稳了。”穆瑾坐在顾唯一身边看着台上的人欣赏的感慨道。顾唯一默默地握了握自己的手,但笑不语。顾唯一经过林若冰的事情之后,的确不再那么喜欢什么都说出口了。她也不爱逞一时口舌之快,不想跟没关系的人浪费精力。不过……“有位姓穆的小姐,基本每天都会来看傅总那幅画。”画廊工作人员的话在唯一耳边响起,她转眼朝着穆瑾看去。穆瑾也看她,笑着道:“傅夫人有话要说?”“没有。”顾唯一脑海里浮现出她们争辩的画面,以及时长,顿时又冷静的坐在那里看前面在致辞的男人。如今傅景丰是她顾唯一的,任何女人想也是白想。傅总那幅画的作用,本来嘛也是要吸引客流。傅景丰致辞结束后顾唯一立即一脸爱慕的望着他回来,并且小手快速拍起来。穆瑾也自觉大方的鼓掌,但是无意间看到顾唯一眉眼间惺惺作态的小女人样,还是觉得恶俗。她原本以为傅景丰这样的男人跟那些普通的想要小女人崇拜的男人不一样,他已经在那种傲视天下的高度,可是……傅景丰回到她面前,却看到自己的座位被穆瑾坐去,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随即却还是端着笑看着唯一,“起来。”“哦。”,!唯一乖乖站起。傅景丰坐在她的位置,顺势牵着她的手把她牵到腿上坐着,双臂轻松环住。“你刚从简直帅呆了。”唯一有点害羞,却不忘对他说这句。傅景丰深深地看着她,眼眸里的笑意虽浅却勾魂。唯一也不好再多说,老老实实的依偎在他怀里继续看婚礼。穆瑾一直在等傅景丰搭理她,却没料到是这样,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苏卓跟陈语诺在另一旁坐着,两人也是紧握双手。以前参加婚礼,虽然也知道是神圣的,却不似这次这样肃然。两个人对婚姻都多了一层滤镜,觉得这是神圣又庄重的合二为一。白羽非跟温馨则是在后面站着,盯着穆瑾,温馨问他:“谁请的她?”“穆家跟王家多少有些来往的,估摸着是家里长辈请的。”白羽非琢磨后说道。毕竟王临安是绝不会请。温馨听后虽觉得说得过去,却还是不高兴。“这个女人都结婚了,还整天去唯一画廊里看你丰哥的画,太不要脸。”温馨说道。白羽非这才知道此事,疑惑的朝她看去,“表姐经常去画廊?”“是啊。”温馨看他不信的模样,坚定道。“看来哥不知道。”白羽非很快就有了结论。“他知道又怎样?”温馨问。“他要知道,那幅画早不在,有次我们一起去打球说起那幅画,哥就说过其实他更想私藏,但唯一要以此吸引客流量他便只好忍着。”“这么说,他还挺宠唯一喽?”“那是自然。”白羽非想想,兴致乏乏的说了句。虽然之前种种对唯一不利,但是这段时间傅景丰的成长大家有目共睹。“哼,看他能坚持多久。”温馨心里暗想,但愿是一生。看唯一如今被宠的骄里娇气,别人都当唯一是又忘了自己是谁,温馨却明白唯一让自己放纵需要多大的勇气。唯一一直在尝试,尝试让自己回到以前跟他刚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因为他:()完蛋!我竟怀过京圈太子爷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