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沈溢圆抱上楼,又吩咐下人去拿医药箱,沈溢圆把头埋在江屿洲怀里当鸵鸟。
江屿洲抱着她进了屋,将沈溢圆稳稳放在床上。
她想起身,却发现江屿洲的手臂还牢牢挽着她的腰。
“替你检察一下。”江屿洲低声道。
两人都心知肚明他要检查哪个地方。
沈溢圆惊得缩了缩腿,她结巴着:“不……不用了。”
“真的……已经不疼了。”沈溢圆连忙起身想证明,脚却被地上的拖鞋绊倒,如果不是江屿洲的手扶着她,她会一屁股坐在地上。
江屿洲垂眸哄她:“就检查一下,医生说如果发炎了更难处理。”
“你还问了医生?”沈溢圆大脑宕机。
昨晚算不上很愉悦,沈溢圆怕疼,他微微用力就哭着扭身体,一双鹿眼含着泪瞪他,直到后面才止了哭声。
完事后她不肯动,江屿洲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了一番,他特意看了那里一眼,似乎有点肿。
不管沈溢圆再怎么不愿意,检查还是得进行。
旁边暗黄色的灯罩溢出柔和的暖光,照亮他俊朗的眉目,沈溢圆紧紧捏着他衣服的下摆,那熨烫笔直的衬衣在她手里皱得不成模样。
他抬眼,声音有些喑哑。
“好像有点肿。”
沈溢圆心一跳,听见他哑声问:“要不要抹点药。”
门外被有人敲门,江屿洲起身,拿过药箱。
“不用。”沈溢圆头蒙在被子里,脸红红的,坚定道,“不用了。”
江屿洲并没有逼迫她。
床垫微微往下一陷,沈溢圆偏过头,江屿洲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江屿洲将沈溢圆抱在自己腿上,沈溢圆微微抬头承受着这个吻,从最初的疾风骤雨后,他的吻变得绵长温和,两人交换着彼此温热的气息,她来不及吞咽,就被他吮吸着卷走口里的津液。
模模糊糊中,沈溢圆听到一声“咔哒”,像是皮带松解开的声音。
沈溢圆的心颤栗起来。
她还穿着下午参加品牌活动穿的礼裙,听到一声细微的衣料撕裂声,沈溢圆出声。
“不行……”
她气喘吁吁:“礼裙……礼裙是借的,还要还给别人。”
暖黄的灯光也照亮沈溢圆的眉眼,她脸颊粉红,一双鹿眼湿漉漉的,雾气蒙蒙,柳叶似的眉蹙着,像是有几分忧愁。
江屿洲去吻她的眉心:“那买下来。”
他手下的动作未停。
揉搓的水声渐渐大了起来,沈溢圆仰起脖子,唇边是止不住破碎的嘤声。
清冷的月光从窗边悄悄探进来,照亮厮混纠缠的两人。
*
第二天起床,沈溢圆果不其然的起晚了。
她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腰部酸痛,起床时踉跄着就往床下跌。
然后被一双胳膊给环住腰。
新伤叠旧伤,沈溢圆又闹起了大小姐脾气,直挺挺躺床上,不肯下去吃早餐。
江屿洲洗漱完,他刚刮了胡子,眉眼俊朗英挺,看起来精神十足,他好脾气地问。
“那把早餐拿上来给你吃?”
于是喊佣人将早餐端了上来,早餐做的清淡,一份奶香南瓜小米粥再配上时蔬厚蛋烧,和几块切成片的全麦面包。
沈溢圆吃的少,只吃了几块蛋烧,就将筷子搁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