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会更好吃的。”
钟离玉无奈张嘴,月萤咧笑着把半块栗子糕喂给钟离玉。
吃完栗子糕,月萤起身至钟离玉后边,道:“娘亲,累了吧,我给你捶捶肩。”
“好。”钟离玉挺直腰背,月萤手握成拳给钟离玉捶肩膀。
“娘亲,这个力道可以吗?”
钟离玉舒服得闭阖凤目,懒洋洋道:“可以。”
月萤放心地维持力道,捶了许久,月萤的视线无意识定在钟离玉平坦如木板的胸膛,再对比自己的胸口
月萤挺挺胸脯,心里疑虑更甚,乱成一糟。
“娘亲,娘亲。”月萤小声喊道。
钟离玉一声不吭,月萤探出头,方知他已睡着。
月萤垂手,揉揉自己的胸脯,紧接着目光再度掠过钟离玉的胸膛,她回忆,娘亲的胸膛很硬。
转念思及春雨,她靠在春雨怀里很柔软。
月萤困扰得头疼,段太傅也未教过她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次日,春雨送月萤上学,月萤拉她的手小声问:“春雨,为何娘亲同我们这里不一样?”
春雨怔然,回过神猛然红了脸,剧烈咳嗽。
“春雨,你怎么了?”
“咳咳,姑娘,奴婢没事”春雨附耳道,“姑娘,陛下是男人,自然与我们不同。”
“哦哦。”月萤似懂非懂。
上课时,月萤走了神,在她的记忆里,娘亲是同她一样的女子,可春雨却说娘亲是男人
月萤陷入沉思,蓦然,段太傅用书拍了一下月萤的肩膀。
“月萤,你这小丫头在想什么?魂都不要了。”
月萤反应过来,脸蛋爆红,眼神无处安放时扫过段太傅的胸膛,也是平的
月萤脱口而出:“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段太傅:“说来听听。”
“老师,我娘亲是男人?”
段太傅诧异一瞬,答:“自然。”
“老师也是。”
段太傅注视月萤:“当然。”
“那男人可以生孩子吗?我只知道女子可生孩子。”月萤求知欲满满。
“天生万物,玄妙无比,阴阳调和,变化无穷,女子可孕,但其中男人不可或缺,唯男人与女人结合,方行繁衍之道。”
月萤呆呆目视段太傅。
段太傅:“简单来说,男人不能生,只有女人可以生,然要孕育孩子,少不了男人这一环。”
“那娘亲何故生出我?”月萤睫毛扇啊扇。
“这个问题”要问你和陛下两个人。
一个误认,一个愿意接受。
“好了,方才老夫说到哪里了?”段太傅板脸道。
月萤惭愧低头。
“学习一事任重道远,不可懈怠,月萤丫头,上课莫要开小差,再被老夫抓到一次,就罚你抄书。”
“我知道错了,老师。”
“念你认错态度良好,近日学习刻苦,老夫饶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