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用觉得,这不?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吗?”达达利亚摊手,“真?不?明白这种人怎么当上执行官的。”
阮欣看了他一眼,赞同道:“是?啊,真?不?明白有?些人是?怎么当上执行官的。”
当晚,阮欣抱着这样的疑惑入睡,早上醒来,她才想起来一件事?。
“莫娜,我房间里的画册呢?”
那可是?少女画的,说明不?只是?脸长得像散兵和达达利亚,别的不?说,起码散兵那个保不?准就是?写真?,而非二创呢。
莫娜稍显犹豫,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呦呵,我就知道你还想要那些画。”胡桃背着手走了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一边点头一边说。
阮欣身体紧绷,十分后悔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并没有?,我只是?担心?那些画册随便扔掉会影响到达达利亚的声?誉。”
阮欣当即矢口否决,暗道不?如等?会儿直接去八重堂买来得划算。
见?她尴尬,莫娜连忙说:“画册是?我们一起收拾的,不?过……”
她看了看胡桃,“大部分湿的都在胡桃那里,还有?少部分碎的太厉害,只能扔掉了。”
“胡桃那里?”
“对啊,我不?是?火系吗?随便烤烤就干了。只是?昨天晚上吃得太饱了,没有?力气再使用神之眼。”胡桃吊儿郎当的说。
阮欣总感觉她话里的“吃得太饱”有?双重意?思。
“没事?,我就问问。”她打定主意?不?要那些画了,转身出门就直奔八重堂。
稻妻的清晨宁静安谧,随处可见?的樱花落了满地,路上的行人都仿佛带着一股香气。
大多数店铺都已经开了门,但宾客稀少,罕有?人声?。
直到她走过商业街的转角,来到了老?奶奶卖伞的地摊边,突然就听到下面一阵喧哗吵闹的动静。
“怎么回事??”
“竟然有?人敢烧八重堂?”
“不?会吧,那可是?八重堂诶!”
周围的居民围了一圈,表情兴奋,时不?时窃窃私语,俨然一副吃瓜群众的姿态。
阮欣耳朵竖了起来,快速趴在木栏上,探出身子往下面张望。
只见?八重堂的门口摆了一地的书,作为八重堂编辑长的平山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骂着店员。
“你怎么看店的?不?知道书店里最怕明火吗?这件事?情要是?让宫司大人知道,咱们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店员委屈低头,小声?道:“可是?昨天晚上关?门之前?,我明明把所有?地方都检查了一遍,不?可能会失火的啊。”
“你还在这里狡辩,不?是?你不?小心?,难道还是?有?人特意?过来放火吗?”
平山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大声?的说:“这稻妻谁不?知道宫司大人对咱们八重堂的看重,怎么可能会有?人敢来这里捣乱?”
阮欣眼皮一跳,心?想不?是?什么瓜都可以吃,有?的瓜可容易引火烧身,脚尖一转就打算离开。
“呦,小家伙~”
她还没来得及走,肩膀顿时被人给?按住了,慵懒的声?调像羽毛一样挠了挠她的耳朵,馥郁的樱花香气也变得更浓了一些。
“这么早,就赶着来八重堂看戏吗?”
八重神子凑到她的脸侧,紫水晶般漂亮的眼眸里盛满了笑意?。
阮欣没骨气的被她酥酥麻麻的声?音电得腿软了一下。
八重神子眼底笑意?更深,还带着一丝调侃。
“我只是?出来吃早餐,然后路过了这里,”努力挺直腰杆的阮欣疑惑的问:“大早上的,谁会去书店买书啊?”
“是?吗?”八重神子稍稍拉开了距离,目光落在了八重堂被烧毁的书上,“我倒是?不?知道,八重堂哪里得罪了斯卡拉姆齐?”
罪魁祸首阮欣虚伪的问:“什么?难道这件事?情又是?散兵干的?”
“也许是?吧。”八重神子脚步轻移,不?紧不?慢地往下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