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自己作死,对着窗子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不感冒才怪。”
期间唐臻带来了家庭医生,给池于钦开了点药。
“我以为会没事的。”池于钦躺在床上,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都不愿吐槽唐臻能看见她为什么生病的事了。
“以后注意点吧。”
唐臻大概是想伸手去摸池于钦的额头。
这爱抚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强烈,带着急需倒退的回避心里。
所以她停住了手,退回她该在的位置。
对池于钦的抚摸不该带上爱。唐臻咬住唇,她方才一定是想错了。
池于钦艰难的吐息着,只一如既往的向着窗外,并不看她。
又呆,又倔。真不知道安慰她做什么。
唐臻被池于钦的态度惹恼,甩手离开了。
摔门的声音很大,砸在池于钦头上一样,弄得她神色厌厌。
要自己注意点。
是为了能更好的服侍她。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不看着自己?
三天了,池于钦无事可做,放任自己纠结,把心情拧成海草,缠绕在一块儿,乱得心麻。
她决定再试探一次。
拔掉手上的针,输了液之后,池于钦感觉好些了。
她挪到唐臻房间,想像以前一样。
直到还没敲门,便从门缝中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女人。红裙卷发,倒在唐臻怀里。一颦一笑,媚色顿生。
池于钦呼吸一滞。
***
原来这就是她的价值。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池于钦走的踉踉跄跄,每一步都像临近悬崖,就要坠落。
不过是半个月的禁闭,三天的高烧。
这是她没能服侍唐臻的时间。
以后说不定也会有。
于是唐臻找了别人。
不到二十天,她就可以被人替代。
这就是她的价值。“跟朋友聚会?”唐臻放下手里的平板,抬头看向眼前似乎有些过于大胆的池于钦。
“嗯。苏木瑶过生日。”池于钦解释道。
苏木瑶是她另一个朋友。
教育世家的小公主,刚上大学,算池于钦学妹。
唐臻整理着这一层关系,又点了点可能去这场生日宴的人员,若有所思。
“去吧。礼物也准备好,别给我丢脸。”然后答应了池于钦。
唐臻也很好奇,她这最近小动作有些多的小金丝雀究竟想做什么。
上次是偷听她和合作商的谈话。
唐臻以为,池于钦是对自己接手了池家以后,要把这偌大的医药帝国发展成什么样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