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蔺从珏夫妇如遭雷击,楚容白着一张脸揪着身下床单,“弃权了?为什么?宴淳烽失去了竞选资格胜算已经是五五分了,赢面很大,为什么要弃权?”
蔺从珏也不能理解,“我也不知道,走,去找爸问清楚。”
不等两人出去,秘书已经来请两人去书房了。
继上次被蔺长随在书房敲打后,楚容对于书房这两个字已经出现了生理性的厌恶。
压抑着情绪,她问:“爸爸有说要干什么吗?”
问也是白费,蔺长随的秘书,只忠于蔺长随,“两位还是快去吧,教授一直在等着呢。”
蔺长随卸任总督,入驻港大担任荣誉教授一职,现在整个蔺家也就只有蔺今同还活跃在政坛。他还很年轻,但位子并不高,未来或许会成为第二个蔺长随。
但这个过程的发生至少需要等待,三十年。
且在这期间,各家竞争者都已经纷纷下场,远的不说,最近的,就是越家修竹。
越家人,这应该怎么竞争?
楚容越想越觉人生灰败,合作对象已经要倒台,作为依靠的夫家又‘去势’了,那她这段婚姻还有什么可仰仗的?
跟着秘书到达书房,蔺长随还是老样子,不苟言笑不怒自威,就算卸任,气势仍旧不改,甚至于身上还多了几分随性。
“来了。”
两人齐齐问好。
蔺长随交代两人坐,秘书送上茶水,随后在蔺长随的示意下递给两人各一封文件。
“打开看看。”
两人皆是一脸疑惑的打开文件,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下一瞬皆是脸色惨白。
蔺长随:“我叫你们来只说一件事。”
秘书将黑体加粗的文件放上两人桌案。
“签字,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