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说只有男人可以玩女人。
咱们女人,就不兴玩玩男人啦!”
张巧灵说着,狠狠地照杜立秋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这家伙就挺好玩的,你算是玩对了!”
这个叫秋妹子的小媳妇儿,跟张巧灵产生了一种十分强烈的依赖和亲近感。
唐河一瞅,穿了一半的秋妹子,冻得嘴唇发紫。
杜立秋的身上都冻得泛青了,却还在那鼓着肌肉,假装自己没啥事儿呢。
这特么东北大平原,没有大兴安岭那么极寒,但是无遮无挡的,风硬啊。
在别的地方还能练个抗寒啥的,从来没听说,谁特么敢在东北这地方练这玩意儿的。
再这么熬下去,秋妹子大病一场还好说,杜立秋怕是要冻掉了。
赶紧把人撵到屋里穿好了衣服。
秋妹子穿好了棉袄,抹了一把眼泪说:“巧灵姐姐,我跟你走!”
张巧灵说:“那你不离个婚啥地呀!”
“连结婚证都没有,还离啥婚呐!”
秋妹子说着,扭头向唐河,一脸正色地说:“大哥,我真不是那种不正庄的女人,可是我这个家,你也看到了!”
唐河四下打量了一下,墙都开裂了,怕是说不定哪天就倒了。
而且这屋里,除了炕上的一铺漏着棉花的破被子之外,可以说是身无长物。
都说家里空的可以跑耗子,她这个家,空得可以让耗子跑马拉松。
秋妹子抽着鼻子说:“家里别说值钱的东西,我入冬的时候勾了点树枝子当柴烧,都被他卖掉了。
我,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要不然,哪个女人会做这种没脸皮的事儿!”
唐河心想,你跟我解释个屁啊,我又不跟你扯犊子。
人家杜立秋从来都不在乎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