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役射的一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一场前所未有的暴力射精几乎让他有种连生命都射出去的错误感,可昏沉了没多长时间,下体窸窸窣窣传来的异样感让他陡然清醒过来,定睛一看,顿时“嘶”的抽了声冷气,只见李仙仙俏丽的小脸上正摆着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他。
那双平素里看上去白腻柔滑的纤纤素手正抓握在他那大射特射过的黝黑杵棒上,软绵绵的肉杵耷拉在暖乎的手心里宛如一条垂头丧气的黑蛇,平日里让人颇为享受的软滑小手在此刻的老杂役眼中不亚于恶魔的爪子,黝黑的杵身在小手刻意的揉摸下,传来一股让老杂役头皮为之一麻的火辣膨胀感。
在这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中,刚射软过去的肉杵宛如打了鸡血般迅速抬头,片刻间就胀挺的如同先前一般大小,在老杂役带了几分不可思议的眼光中,李仙仙拍拍手,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老东西看着不怎么样,这本钱倒是不错哈!”
“妖女,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老杂役虽然明白自己的能力或许远超一般人,这也是一向让他为之自豪的地方,可刚刚的那种射精量,换成是普通人的话就算是不死也得大病一场,那种抽骨吸髓一般的爆射,是真正的点滴不剩,因此就算老杂役仗着“阳绝”体质以及仙子的月华加成,只怕也是要萎顿休息一段时间,可现在在李仙仙的抚弄下,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变的粗壮膨大,棒身上青筋虬结浮突,散发出来的热力更是宛如一条真正烧红的铁棍般………
感受着这种异样,老杂役即便思维再迟钝,也明白自己是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所影响了,这让他有点惊慌起来。
虽然现在可以说的上有仙子在后面撑腰,可李仙仙这种妖女是不能用常人的心理来定论的,纵使不会杀他,可悄悄的做点什么不好的事情却也是够让人头痛的了。
是故老杂役这回是真有点怕了,这种违反常理的刺激勃起让他眼带惧意,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个骚娘们,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最终色厉内苒的喝道:“骚娘们,老子警告你,别乱来啊!”
老男人恐惧的目光让李仙仙脸上的神色明显的兴奋起来,她轻轻的抚弄着老男人胯下的那根大屌,火热的温度如同烧炭,指尖轻刮着龟棱冠沟,看着对方在她手中一边露出恐惧的神色,一边又忍不住因为快感刺激而颤栗颤抖,这种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让她深深的为之着迷。
红嫩的舌尖舔着猩红的唇瓣,宛如一枚绝世妖姬般发出咯咯咯的娇笑声。
“哟,老东西你也会害怕啊………”
眼角的余光斜斜的睨着老男人,如同女王般透出一股高高在上的睥睨感,仿佛在看着一只随意就能戳死的蝼蚁,刮着龟棱的指尖力道一紧,顿时让老杂役嘶的一声,全身为之一震。
“放心,姑奶奶不会拿你怎样,只会让你……变得更爽……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传进老杂役的耳中听起来是异常的刺耳,一时也摸不准这死女人是何种心态,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故作镇定。
“啧啧,不过你真是够贪心的了,有了师姐还不够,居然还敢把注意打到了公主的身上………”
若有所指的语气让老杂役微微一怔,不过老男人可不会有什么愧疚感,毕竟不管是仙子还是公主,面对着这样的尤物,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能把持的住,尤其还是老杂役这样的色中饿鬼。
“对于贪心不足的人,姑奶奶可得让他付出点代价来才行。”
李仙仙飘然起身,带起一股悠然的媚香,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看了一眼对面的软榻上,只见恢复过来的杨七正将师姐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再次往肩上扛去,再瞥了瞥身下宛如死鱼一般的老男人,嘴角的邪笑变的愈发肆意起来,她半蹲在老杂役的臀胯上,两条雪腻大腿分两侧微微张开,扯着牵丝般湿线的美鲍正对着老杂役那昂扬着直冒热气的硕圆大龟头。
“老东西,你说呢………?”
掺杂着湿腻腻水意的娇声浪语中,一手轻抚着杵根,雪白丰腴的大屁股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哈~~~嘶~~~”
女人娇腻的呻吟声和男人压抑不住的抽冷气声几乎同步响起。
厚实的如同两片贝舌般的细小肉唇,如同娇柔细韧的筋索黏勒着龟头,又湿又热的触感沿着棒身直达脑海,还透着一股隐隐的吸啜力道,膣口那如同海葵层层叠缩的嫩褶让硕圆的大龟头仿佛被百蚁挠心一般,带来的酥麻感直透心肺。
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随着身体的下落,挺胀、硕长、炙热的粗黑大杵缓缓推入嫩穴之中,老杂役干瘦到没剩几两肉的躯体蓦然紧绷,汗水从枯树皮一样的皮肉褶皱间绷然滑落,一瞬间就汗湿了整副身子。
“嘶哈~~~”
闷吼声中,老杂役被禁锢在灵力锁中的身子陡然弯拱着拧巴起来,好似极其的难以忍受般,一双老眼更是瞪的如同蛤蟆一样,几乎鼓出了眼眶。
纵使花底牵丝般的蜜液如同一汪清泉般丰润,汁水流浸着湿润了整颗龟头,但膣口逼人的紧箍蠕夹,如同万千张小嘴般的剥吮,伴随着女人身子的一寸寸下落,倏而间让老杂役有了种龟头上的一层油皮都被刮得留在了外面的错觉。
“怎么回事………???”
老杂役艰难的抬头去看,因为他与李仙仙其实也做过不少次,可以往的感受完全不是这一次能比拟的,甚至在他的印象中,李仙仙带给他的感觉是远远不如仙子和公主的,可今天………
紧致、逼夹、热辣,种种快感纷至沓来,极致的紧密和厚实,宛如进了一处布满吸盘的??管,密密实实的嫩肉仿佛活过来的小嘴,啜咬吞噬着龟头,而随着身体的持续下落,大龟头仿佛是在雨后极其泥泞的小道上前行,破开层层阻挡嫩物,紧狭柔韧的层层肉膜几乎要将整个龟头绞成齑粉一般,快感和酥麻更是宛如狂涛一般袭来。
极致的紧,却又极致的润!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叠加在一起,一瞬间让老杂役那双狭长的老眼都微微翻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