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余捆绑着绳索的脚踝还在水面上。
白贯虹默算着时间,估计着下一波起人的时间。
能不伤起性命,却能最大程度的令其感受严寒的时间。
此举在外人看来未免太过残忍,但白贯虹却仍是我行我素。
他十分清楚,对于俘虏应当保持怎样的态度,若是出现了不该有的情绪,很可能便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从小接受的就是如此观念,他深以为然。
哪怕不算大真大切,却能最大程度的避免自己被反咬的可能。
无情的做法,可靠的手段。
没有人敢上前相劝,也没有必要上前相劝。
既然是生在如此乱世,便要有类似的诸多觉悟。
白贯虹便是如此重复着,拉起来,沉下去,循环往复。
而这,还只是第一步而已。
。。。。。。
白贯虹那边没有进展,苏祁这边却也是犯了难。
这门是拴着的,无法打开。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这门上的诸多画像,铭文符篆却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股的莫名气氛。
看上去似乎还是新刻上去的。
那古怪的东西也是最近才运上船的。
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关联?
苏祁不知道,但不得不承认这相当有可能。
画着这种鬼畜的玩意,莫不是在镇压着什么?
的确也是这种既视感最为熟悉了。
苏祁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打开,如果要开,又该以何种方式去打开?
“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展开,难不成是我多心了?”苏祁自言自语道,蹲下来细细的查看着墙壁上的花纹图案。
歪歪扭扭,无迹可寻。
但就是如此奇诡的线条,却构建成了一副错综复杂,但仍不失精巧的莫名图画。
远看是一副完整的大图,近瞧却能依稀辨识出其中的其他文部。
真真是诡异的紧。
苏祁忽的掏出长剑,晦暗漆黑的环境中没有光线,凝光逐魄剑的特效一二都是无甚用处,但此刻并非是为了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