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几位大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心灵也趋向崩溃,杨汝媛依然从地上爬起,面朝几人舔了舔嘴唇:“今天你们就把我当母狗,当马桶、当尿壶,怎么玩都行,不用下轻手,玩死了都没事。”
几个工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互相眼中的火热,不知是谁牵头,忽地走上前去,在杨汝媛的奶子上揉了一把,后者喘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听得几人心头都麻酥酥的。
“老王,咋地,你也想吃独食?走,给她弄屋里去!”
于是几人七手八脚地将杨汝媛抬进了一间板屋里。
屋内很窄、也不是很干净,各种物件乱糟糟地摆在地上。
众人把杨汝媛扔在床上,将她团团围住,一眨眼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精光——她本来也没穿几件衣服。
“这小脸养得真好,比那些按摩房里的黄脸婆强多了!”一个人用手指把玩着她的脸蛋。
“你看她这腿也不错啊,啧啧,这小脚丫~”一人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用杨汝媛那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摩擦自己的鸡巴。
“哈哈,老吴你口味还挺独特!”一人拿起杨汝媛刚刚脱下的内裤、放在脸上猛吸一口,然后将其揣进了衣兜中。
一转眼,杨汝媛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被农工宠幸,他们带着老茧的大手在她身体各处不停地揉搓,像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玩具。
这些农工的身上都很脏,被汗浸透的衣服上不断传来酸臭的味道,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她再度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他们推开,却和先前一样徒劳无功,只能在内心的尖叫中任人宰割。
下体突然又传来熟悉的痛感,不知是谁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其他人也不再客气,她的双手分别握住一根肉棒,嘴中亦被怼进了一根带着污垢的阳物、让她进行口交的人甚至撩起她的头发缠在阴茎之上、还让她张口含进去,只为多获得几分快感。
杨汝媛呜呜地淫喘起来,终于还是因为动静闹得太大、将其他宿舍中休息的工人引了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粗糙的大手抚摸,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穴口和喉管,脸蛋与头发上亦被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每隔一会儿,双腿之间就换个插弄的鸡巴,兴奋至极的工人们不停地让她换着姿势,时而如观音座莲般跨坐在谁的身上扭动腰肢、时而如母狗般跪在床上、被人捏住屁股不停地进行活塞运动,时而又被人大大地扯开双腿、钢铁般坚硬的肉棒直抵肉穴的深处。
杨汝媛的心在这无止境的奸淫中变得麻木,但麻木过后,下身却传来了隐隐的快意,这快感令她畏惧、也开始令她迷茫,原来被人奸淫是这么舒服畅快的事吗?
她开始慢慢地迎合这群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们,在他们下流的指挥中摇晃臀部、扭动腰肢,发出令人心动的娇吟声。
全身上下都被黏糊晶莹的水液打湿,有她自己流出的香汗、也有从男人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水,被液体浸透的秀发一缕缕地贴在身上,翻白的双眼中情欲愈发狂盛。
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知道是那无形的力量在控制自己、还是自己在主动地动了。
在又一次直抵子宫的射精后,杨汝媛迎来了此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在肮脏的怀抱中不断地抽搐着,大脑在强烈的快感中变得一片空白。
她全身上下都覆盖着浓稠白稀的精液,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精液腥臭的味道。
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可能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交给了她曾经最为鄙视的“底层男人”,他们肆虐的双手和鸡巴无情地在她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娇嫩皮肤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痕,宛如一场对她的处刑。
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射完一遍就完事,难得遇上送上门的“傻子”,这些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怎会尽兴?
几个人朝着杨汝媛的脸撒过尿之后,便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工地上,打开水管、像是对待一件物品一样、用冰冷的水流将她的身体冲洗干净。
也不知道是谁想到的主意,一番商量之后,众人用麻绳将杨汝媛吊了起来、让她保持着身体朝下的姿势悬在空中,又拿出几支油性笔、七扭八歪地写起字来:额头上被写下“母狗”,左右脸蛋分别被写下“女拳”和“婊子”两个字,这还是她亲口要求的;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不能幸免,男人们极尽侮辱之能事,将各种下流的词汇写在她的身体上;得到她处女的老李在又射了三次之后,笑呵呵地在她屁股上写下“50一次”的字样,然后用一个箭头指向她还在流淌精液的小穴。
这样的场景再度刺激了一众饥渴的男人,被半吊在空中的她迎来了他们的第二轮奸污。
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中,杨汝媛已经不能思考,她的肚子里被灌入了太多的精液,有的是从嘴巴里进去的、有的是从小穴和屁眼里进去的,让她感觉稍不注意自己都会在淫叫中吐出来。
杨汝媛疲惫不堪,时而累到直接昏厥、时而又在下体被肏干的快感中被迫醒来,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残酷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天亮,工地宿舍中的几十人、每个人都用她的身体发泄了四五次才罢休。
等到天微微翻白,男人们才将她解开、用肮脏的内裤和袜子塞进她的嘴巴、小穴和屁眼,像是丢垃圾一样将她丢进垃圾桶里。
在苍蝇的环绕中,被轮奸了一整晚的杨汝媛终于得到了休息,品尝着嘴巴里的酸臭味、双眼一闭,如同昏死般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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