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能来看儿臣,儿臣不胜感激,只是请父皇恕罪,儿臣带病在身,无法起来给父皇请安了。”
“无妨,你躺着就是,朕来,是听说你精神好些了,特地想问你几个问题。”
顾怀清面色毕恭毕敬:“父皇请说。”
顾寒川单手撑头,指腹轻轻刮过冷冽乌黑的眉宇。
他薄眸紧锁顾怀清:“你老实告诉朕,你周游列国的这些年,做出的那些政务决断,包括给朕每个月来信时,写的治政方针,到底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旁人代笔?”
顾怀清猛地抬眸,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父皇,自然是儿臣。。。。。。”
“你别想骗朕,”顾寒川冷言打断他的话,“朕的耐心只有最后一次,你知道朕讨厌欺骗。”
顾怀清嗫喏嘴唇,哪里敢承认?
见他不说,顾寒川抱臂,靠在了椅子上。
他抬抬手,暗处就走出来两个禁军。
他们走向顾怀清,使得顾怀清惊愕地询问:“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啊!”
禁军的手指,隔着厚厚的布,用力地按在了他化脓的皮肤上。
剧痛让顾怀清浑身抽搐。
他疼的发抖:“父皇,父皇饶了儿臣!”
顾寒川对他毫不留情,他阴沉的薄眸,显得尤为冷戾。
“朕可以饶了你,只要你说实话。”
“儿臣。。。。。。儿臣承认,都是找陆誉代笔的,一切都是陆誉的主意。”他承认后,痛哭流涕。
还不断为自己找理由:“父皇,儿臣只是太想变得优秀,为您分忧,所以借鉴了别人的主意。”
“你那叫借鉴么!你是代笔,糊弄朕,让朕以为是你的想法和决策!”顾寒川豁然站起身,凶狠怒斥。
刚溜边走到附近的圆圆,忽然停下小脚,狐疑地张望四周。
怎么感觉听到了父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