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然不再多问。晚餐草草结束。甜点撤下时,三女同时起身。
“我们……先回房休息了。”
苏晚晴代表发言。
“嗯。”
李牧然点头,语气平淡。
三女转身就走,脚步飞快,高跟鞋声慌乱地消失在楼梯口。
李牧然晃动着酒杯,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
套房内,夜渐深。
屏风隔间内灯光已暗,但三个女人都毫无睡意。
韩初弦抱着枕头,身体深处残留的饱胀感和白天那极致冲击的画面在脑海里交织翻滚。
她点开丁真征的聊天框,又关上,最终忍不住在群里发了一句:
“……你们说……他明天……不会又要像今天这样‘拍’吧?(害怕表情)”
苏晚晴很快回复:“谁知道那个野蛮人想什么!(烦躁表情)不过合同签了,钱也付了(虽然是计划里老公的钱),为了素材,忍吧!”
楚知夏:“他需要高质量素材建立口碑,不会无节制损害‘作品’。但强度可能不会低。做好心理准备。”
【弦弦小仙女】:“‘作品’……(委屈表情)知夏姐你说得好冷血……”
【晚晴Queen】:“她说得对!我们就是他的‘作品’!拍完这次,拿了素材,这辈子都别再见了!(哼表情)”
【知夏】:“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拍别的呢。”
套房陷入沉寂。只有海浪声隐约传来。
韩初弦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睡去。
苏晚晴翻来覆去许久才勉强入眠。
楚知夏依旧靠坐飘窗,直到凌晨才带着满腹思虑和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异样感,在沙发上和衣而卧。
楼下监控室,李牧然看着红外画面中三个蜷缩的身影,嘴角的冷笑在屏幕冷光下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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