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被搅弄在他们之间,萧恕然缓缓送起腰身,悱雪颤抖着,压抑了叫声,那鼻音显得她可怜,萧恕然忽然觉得自己就想看她可怜。
“这灯可够你看清楚?”萧恕然问。
“看清什么?”
“我的脸。”
萧恕然重重地撞进去,很深,悱雪被撞得脑袋闪白光,泪花落下来。
悱雪看清了,当然,她又不瞎,她把眼眶里的泪花眨干净,又使劲看了几眼。
悱雪迷茫地问:“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关外闹的俊俏鬼?”
萧恕然好笑道:“你当这是做梦?”
他甩了几下腰,悱雪便又哭了,她抱住萧恕然手放在胸前,可怜兮兮地说“疼”。
“疼就对了。”
若是真做梦,那便不会疼了。
萧恕然说完便放开了力气操,凭着一股莽劲,使劲冒犯父亲未完婚的妻子。湿穴溅出水来,粘湿萧恕然的裤管。
悱雪拧着腰,她躲不掉,那根东西在体内鞭笞蹂躏,往不得了的地方钻,钻紧了,又逼出尿意。
萧恕然操得太快,悱雪叫都叫不出来,她原本就不大会叫,只是哭,声音都是从穴到腹到心口,一点一点撞泄的。
“你、你慢些!我……呜!”悱雪求他,“我想如厕,你放、嗯……放我去……”
“做梦还要如厕?忍着。”
萧恕然拍拍她的脸蛋,反被她蹭了一下掌心。
萧恕然捏着她的脸吻她,他上下都被咬得紧,爽得有些失去分寸,悱雪一直求他放开,他只恨不能在这操到天亮。
想着十分过分的事,他没注意到悱雪穴肉不自然地收缩,只一味地发狠,直到下面被绞紧好一阵。
悱雪失神地看着萧恕然,萧恕然抹了一把湿漉漉的下身,带着血丝的水混着肉甜味,被抹到悱雪鼻尖上。
萧恕然失笑道:“你这'尿'怎么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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