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这个之外,她到底是怎么看待李芒的呢?
朋友吗,可是他对自己做的事死不足惜。
仇敌吗,可是她真的有那么恨他吗,银月仙子不知道,毕竟他有他的苦衷,而她刚好理解了那份悲痛,所以至少是不讨厌的吧。
但不论怎么说,自己那被无数风流才子倾慕垂涎的身子被一个野小子夺走了清白,而那家伙也因此强势地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难以忘却的印象。
当然,不是什么好印象,但却是足够深刻的印象。
深刻到足以让银月仙子不会无视他,反而更多地了解他,更多地关注他,一种更加难以言说的情感也随之孕育。
“我偏要让你做我的女人……”少年那夜的调笑,又浮现在耳边。
银月仙子还未成为他的女人,但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勾动着她的心。
令她为他细微的体贴而欣喜,为他身处险境而担忧,为他的流氓行径而羞恼,为得不到他的偏爱而焦躁嫉妒。
因此她才会在此刻面对李芒的得寸进尺时却选择了几分顺从和迁就。
当然,这里也有着炉鼎阵法勾动淫欲的因素,但不论此刻的心情有多少是出自本心,多少是受外物摆布,至少这颗心所感受到的快乐或悲伤却是真切的。
也正因如此,银月仙子可以说是一再地纵容着李芒的试探。
她也并不排斥与李芒有肌肤之亲。
只是纵容也不意味着放纵,她终究是剑月宗的银月仙子,她真正的牵挂终究不在这个意外遇见的少年身上,因此她的内心深处虽然享受着身为女人的欢愉,但又不敢真正投身。
当然,银月仙子的这些复杂情感连她自己都未必理得清,更别提连知道都不知道的李芒了,此刻的他只知道银月仙子默许了他的骚扰,可谓惊心未退色心又起,又一次握住银月仙子那纤细手腕,让她的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慢慢套弄,道:“就这样摸。”
银月仙子低着头,侧着脸,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虽不懂男人自娱自乐的小技巧,但依旧能感觉出这是某种极其下流的行为。
然而羞愤之余,又有种新鲜感和好奇感。
用手触碰和用下面的洞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指肚拂过柱身,掌心摩擦盘虬的血管,摸起来似乎要比小穴感受到的更加粗硬一些,也更加滚烫。
这就是……男人的……银月仙子如此想着,呼吸也隐隐粗重起来。
人一辈子无非四个角色:子女,夫妻,父母,男女。
银月仙子如今孤身在外,谈不上女儿,不曾婚配,也不曾有心上人,也不必谈妻子和母亲,而此刻套弄着男人的性器,银月仙子心中作为女人的那个部分在欢欣着,沸腾着。
渐渐地,不用李芒的引导,银月仙子自己就主动地撸着李芒的肉棒,当然,是极为笨拙的,只不过李芒并不在意,能被这种天下无双的美艳女子撸鸡巴,世上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一个男人兴奋的?
忽然,银月仙子有所感地转过头,只见百米外的河滩对岸上站着一人,看打扮是附近村子的樵夫,正愣愣地看向这边。
银月仙子如掉入冰窟,浑身僵硬,脸上血色尽失。
那边那樵夫也是呆呆地看着,忽然回过神来,低头便走。他在这山中住了大半辈子,这河滩走过不知道多少次,却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香艳一幕。
走着走着,樵夫回忆起刚刚看到的一幕,一个肤若凝雪,发如重墨,丰乳肥臀的美艳女子赤着一条身子,那雪肌在太阳的照耀下都显得扎眼,而那一只白白净净的小手却在撸一个年纪比她小许多的少年的鸡巴,还一脸娇羞。
樵夫细细回味着,只觉得下体窜出一股邪火来,顿时大惊。
自己多年未与家中那婆娘同房,两人感情不差,只是一见到那干瘪下垂的乳袋,枯黄的皮肤,腹上的赘肉,乃至两腿间那一股陈年老臭,就是再硬的鸡巴也得软下去。
而如今见到那美人,多年未曾出动的阳物竟又焕发第二春了。
樵夫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多看两眼就好了,反正既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淫也准是什么浪荡货色,不怕人看,甚至越看越兴奋。
只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特意回头去看,那女的臭不要脸,他还得要,只是心中一阵羡慕嫉妒恨。
人家瓜娃子有那么个美娘子,而自己只能守着一个老婆娘。
可俗话说女人的精致是钱砸出来的,自己就只小老百姓,哪来的那些钱?
可转念一想,自己那婆娘当初也是村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只是如今跟自己过日子,任劳任怨,一心实意,这才成了一个黄脸婆。
男人总想给自己的女人最好的,可半辈子过下来樵夫也没让婆娘享什么福,却反过来嫌弃对方年老色衰,风采不复,心里亦有几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