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只在我梦中出现过的、神秘的私密花园,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里的毛发并不浓密。
粉嫩的穴肉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正不断地从那个小小的穴口涌出,将周围都打得湿漉漉的。
一股糅合了少女体香和麝香的独特腥甜气息,瞬间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下腹猛地一紧。
我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此刻更是硬得像一根铁棍,我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那根早已昂扬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巨物时,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眼中闪过一丝羞怯与期待,双腿微微蜷缩。
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安抚道:“别怕,蔓蔓,交给我。”
我分开她柔软的双腿,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用那已经溢出些许清液的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厮磨。
“嗯……啊……沉垣……快进来……”她被我磨得浑身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羞耻的邀请。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一个男人索求。
得到了她的鼓励,我不再犹豫。我深吸一口气,对准那紧致的入口,腰部缓缓地、坚定地向下一沉。
尽管湿滑,入口依然紧致得惊人,仿佛为我量身定做一般。
我腰部缓缓而坚定地沉下,感受着我的前端被那温热湿滑的软肉一寸寸吞没。
没有想象中的阻碍,只有一种被极致包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里的嫩肉层层迭迭,又热又紧,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射出来。
“嗯……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被我彻底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融入她的身体。
我停了下来,让她适应我的存在。我低头吻着她,柔声问:“还好吗?”
她迷离地睁开眼,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你……好大……”
这句无意识的夸赞,成了我彻底疯狂的导火索。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
我能感觉到,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深度和力道。
她在我身下,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变成了主动的迎合。
当晚,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哭着求饶,彻底昏睡过去。
我抱着她汗湿的、柔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不在乎她是否有过去,从这一刻起,她的现在和未来,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我们同居了,她搬到了我家,每天晚上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入睡,成了我最大的幸福。
一年后,在一个她亲手为我策划的生日party上,我单膝跪地,拿出了我准备已久的钻戒。
在所有朋友的见证和起哄声中,她哭得像个孩子,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天,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三岁。我们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盛大,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娶到了我生命里的那道光。
看着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的手臂,一步步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无比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我沉垣这辈子的终点。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又幸福。
她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无论我多晚回来,总有一盏灯为我而亮,一桌热饭为我而温。
我爱她的一切,爱她的清冷,也爱她只对我展露的这份娇憨与依赖。
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白头。
但生活,总是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开一个巨大的玩笑。而这个玩笑,也成了我们之间,那扇禁忌之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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