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儿已经搅动到一些湿滑软嫩了,但下体感受到丰臀顶着我腰腹,如果母亲的腰身不再低凹下去,对于正宗靶心长驱直入,我似乎有点鞭长莫及,
久违的感觉,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我开口道,“让我再感受一下……”。
母亲气喘道,“呃……还要感受什么呢黎御卿……你妈的嘴都让你祸害了……知不知道多羞人……”。
烧红钢筋一般的肉棒在她股间乱戳乱怼,结结实实地碾在一团软腻的肉丘上,“啊哼……”,一声媚吟,母亲那头摇摇欲坠的盘发晃动了一下,双腿站立不稳似的,腰身又低了一点。
当龟头掠过上方的菊蕾,还停留在上,作势欲进,不过这里的触感现在是一堵墙一般,不看着的话,不会觉得这里有个精致的洞孔。
母亲惊弓之鸟一般立马一只手压着我大腿,嘴上却是腻歪歪道,“嗯………别乱动…好了…该回家了”。
我浑身一热,讷讷道,“回……回什么家……”。
母亲则是凝神一刻,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着我不曾得知的心绪,但身躯还是有发抖的迹象。
忽然她脑袋往后一甩,干脆地回过了头,下巴抵在自己微微颤抖的肩膀,大幅面容被我看到,一开始的瞬间,像是恼怨地看一个不解风情的呆子;少顷,媚眼如丝缠缚,缚住的是我的心神,“怎么……你想回哪个家~”,嗓音酥软棉亢,听得我全身开始发痒。
眼神暗藏着渴望与挣扎的火焰,无声中燃烧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吸引力,我感受躁动更猛,仿佛空气都变得稠密,每一秒都在期待着突破的瞬间。
哪里还能忍,我猴急地一按母亲腰椎处,她身躯又前倾了些许;我一看,便适时将母亲的旗袍裙摆一掀,扬到了她身前垂落,硕臀再无遮挡,上身的宝蓝和臀瓣的白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得我惊心动魄。
此刻臀缝线弧度更弯,并且分割两瓣屁股的样子更形象了,这是蜜臀摆出了向上挺翘的模样,至少我一低头,基本能够看到褐色的菊蕾,媚肉构造的下凹肉旋涡。
体位上差不多了,鸡儿往前即可怼进随时喷发岩浆的火山口。
分不清时间先后,但我的龟头已经戳开了大阴唇构成的第一道防线,跟嫩红的浸泡在黏腻蜜液中的内里媚肉接触上。
“嗯哼……”,母亲紧抿着着,眉头一蹙,用一声鼻息宣泄着这小小的刺激。
尽管我知道足够湿润,也知道这肥腻的熟母肉穴能够容纳儿子那根宝贝,可真不是挑逗,就是天性使然,总觉得就应该缓慢地试探几次,由浅极深。
戳进母亲蜜穴的龟头,连二分之一都不到,我如同踏着一种节奏,退出得很自然。
母亲自顾低下头,有一只手已经紧紧地发抖地攒着拳头,看起来,她做好了承受一击的准备,她似乎觉得自己预知到这个节奏。
我肉棒硬虽硬,但就这么一下,也说不上感受到另一维度的舒爽。
我可没刻意的停顿,龟头马上又戳了进去,这次,是整个龟头都钻进了那滑腻的蜜穴口,已经感受到了更夸张的湿热,和媚肉软飘飘的包裹上来。
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舒痒感。
“呃……”,母亲口中泄出一声,身子感觉要往前一扑的样子,同时感觉到有更媚更腻人的呻吟即将呼出。
可我没有顺势地全根一捅,腰髋往后一缩,龟头就退了出来;母亲那声夭折的呻吟化作“唔哼……”一下鼻息,往前倒的身躯也及时收住。
蜜穴似乎也是做好了准备,肉缝本来被我龟头一戳分得很开,内里的嫩肉呈现更多,随着我一退,没有等来访客的深入,看起来像是不情不愿地收缩闭合回来。
母亲的身心到蜜穴,都承受了虚晃一枪。
儿子不知是故意还是什么,竟然在佯攻呢。
母亲没说话,只是那鼻息又急又粗,好像有焦躁在酝酿。
在我的节奏上,接连往前戳了几下,每一下,龟头都完全进去,甚至半根肉棒都消失在母亲臀缝中,我已经能感受到她蜜穴内壁更紧的贴合,可我始终没有一插到底。
儿子热腾腾的肉棒正在胯下的肥沃肉唇间、湿热甬道中游走,不时还在菊花蕾处轻轻顶动,更是令她羞赧难当,可是另一种酥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自己胯下的桃园沃土处渐渐传来,母亲有种泫然欲泣的冲动。
少年的肉棒接连浅戳母亲迷人的胯下肉丘,就像脚踩一个充满水的泥沼,又抽出这只脚,原本被撑开一个吻合的凹洞,瞬间又恢复了原样,只有水分在上徜徉。
如此往返,对于虚晃一枪的插入,我竟有些得心应手。
期间我双手则是滑向母亲的臂瓣臂沟,轻轻揉捏,母亲的呼吸又另一种急促起来,“嗯……哼……呃……”,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与鼻腔气息音交替发出。
“啊……哼……”,母亲吟得甚是艰苦,感觉她的蜜穴本来做好了迎接肉棒抚慰的准备,也感受到了坚挺刮蹭,已经有了快感升起的迹象;但少年的性器官总是进到一半又退出,快感升起到一半就成了求而不得的骚动,折磨。
微微晃动的臀部始终没有等来匹配的生理舒畅,甚至主动往后挺动都没有迎来充实的慰藉,好几下之后,她已经昂起了头,脖颈挺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听起来,只是一个女人在做着某种消耗体力的行为,很平常的喘息,断然联想不到是与性有关。
尤其最后一下,格外的缓慢,当龟头扫过耸拉的小阴唇,破开凝脂般的软肉,棒身在感到越来越紧窄的滚烫包裹下渐渐消失在母亲臀缝中。
“啊…哼……好硬……啊啊啊哼……”,母亲发出的声音如染上了微电流一样,呻吟声战战栗栗,也越来越媚,似夏夜里淅淅沥沥的雨声,缠绵而动人。
好像她在做最后一次“努力”,期待如愿迎来儿子性器官诚意满满的进入,那声让我头晕目眩的诱人的“好硬”,听起来是她真实感受,也是对我的“鼓励”。
至于更直白的主动,母亲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呢。
要不说我还是稚嫩呢,这个时候大部分只顾自己的节奏,我仍旧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