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又一点。
我的手掌,跟母亲那双峰的距离在慢地缩短,还剩下了几毫米的距离。
我此时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
这间办公室内部之中,此时除了母亲那微地呼吸声,就是我那剧烈的心跳声了。
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小动作,她转过头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条件反射地认为她得发难,手又垂了下来。
这是一波分心,加上母亲对我的隔靴搔痒,我实际没有什么情欲反应,很合理地,我的鸡儿在裤子的束缚中,好像硬得不彻底了,母亲手上动作压根刺激不到龟头上的神经。
她貌似也有这感觉,悄无声息地看着我裆部,神色中飞过一抹惊异。
然后又一幅不想多作思考懒得探究的态度,重新别过脸。
但她的反应令我很想辩解,她这是在惊诧我硬度不足吗,我感觉是,尽管没明说,这深深刺痛了我。
我脑子顾不得什么了,我想解开束缚,露出鸡儿本能的模样。于是我悄悄解开了裤子松紧带的结。没正视我的母亲不会发现我的小动作。
裤头连同内裤被我飞快地扯下,到了大腿根便自然掉落地面,尽管我的腿脚还没脱离。
这突然的一下,因为母亲原本手是相当于按在我的鸡儿上,现在便被动地小小的脱手卸力,当儿子下体赤裸后,那手终于毫无阻隔地重新贴上。
于是身体小趔趄了一下,她脑袋随着上身倾了过来,脸也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
鸡儿体会到了母亲手掌的温厚,不是细皮嫩肉,反而更有母亲的特征,那是为家庭辛劳付出,那是哺育儿女长大的证明。
相反地,被她按住的儿子的性器官,尽管此刻粗长硬挺,整根反贴几乎到达小腹,可它除了龟头发紫发红,跟其他部位肤色多没多大差别,就显得稚嫩了,也会给人一种一看就知道经历男欢女爱不多的感觉。
只有还算茂盛的阴毛,代表着男孩已经接近性成熟,已经有了性爱能力。
母亲似乎因震惊而陷入短时的宕机,瞳孔放大,身子一动不动,眼帘和微张喘气的嘴唇无措地颤抖着。
距离近了许多,我的下体甚至能感受到她鼻腔和嘴巴喷薄的热气,这种感知下,我紧盯着母亲的双唇,一种更为大胆的想法正在生成,就浅浅地冒出念头,我的心脏就跳得厉害。
母亲那饱满的弧度显得柔软而温润,仿佛沾着露珠的丝绒。
淡淡的口红并非浓艳的色彩,更像一层细腻的晕染,透着恰到好处的光泽感,像是咬过熟透的车厘子般自然;唇峰线条优雅,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盈与故事感。
双唇微张轻轻出气时,半透明的水光勾连着,那抹红便微微褪浅,显得露出的底下唇色更加鲜活,甜意将溢未溢,让人想起春日枝头将开未开的花苞,欲拒还迎地勾着人目光。
我更会想起,这嘴唇除了曾经不停地唠叨我,叮嘱我,训斥教育我,也会从中泄出令人心神亢奋、神识酥麻软服的媚音。
母性与女人的一面,都曾在其上得到体现,
我不断吞咽着口水,直到口干舌燥,这唇瓣令人想索取,但那下唇内侧泛起的水润反光,总是像咬破的果冻淌出蜜,就令人想要用什么去刺穿去搅破这一切,既显得我有暴戾情绪,也是男人的天性,看到这情形,总觉得它应该含着点什么,然后在无法抗拒中展露欲说还休的蛊惑。
鸡儿已经发涨发硬,可还是想变本加厉,反带着我做起提肛运动,阴囊一缩,棒身想要挣脱母亲手掌的束缚一样。
正当我想顺着本能去发生点什么,母亲“后知后觉”,“呀”的一声,惊慌失措地撒开了手,羞愤地别过脸,皱眉闭眼咬唇,还是牙齿一松,鼻孔喷着气嚷道,“黎御卿你好大的胆子啊!谁让你脱裤子了!”。
不敢面对事实的模样击穿了旗袍和妆造应有的优雅与清冽,显得无奈而娇弱。
尤其是儿子的性器官已经直挺挺地对着她,并会不可抑制地斜向上。
我当作这是默认的举动,无辜道,“啊……不是本来就要脱裤子的吗……”。
“不脱裤子,那怎么弄嘛……”。
母亲嗓音发颤地说道,“上……上次不也没……”,说着她的脑袋拧得更过,一副极力逃避远离眼前一幕的模样,侧颜已是红得要滴血一般。
我忍下了想要轻笑一声的冲动,继续道,“这次不是不一样了吗……我感觉,现在这样都要很久才能完事……要是还穿着裤子,恐怕通宵都难收场”。
母亲耳尖通红地嘟囔,“怎……怎么可能……”。
我继续“劝导”道,“好好好……那我说这样能更快,大家省时省力……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