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化了妆……唉,我快要疯了……”。
母亲扯着嘴角自嘲,“这倒是我的错了……”。就像她在哪个角色一样的情绪,她眼底闪过暗茫,随后恢复自然。
我直接哀求道,“也许以后都看不到你这个样子了……妈……我……”,但我没对母亲施加动作,我只垂头痛苦。
“看来你走火入魔了黎御卿”,母亲嘲弄道。
“谁让阿妈在我眼里这么好看呢~今天又是如此的特别”,喃喃完之后,我抬头,目光黏着她不舍得移开,全是炽热渴望。
母亲这时却看了看镜子,又低头看了看自身,而后轻摇了下脑袋,像是自言自语,“怎么会是这样呢”。
她放下了交错的大腿,盯着我好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戚声说,“当你啊妈真的难啊”,可分明瞳孔里盛满细碎笑意,令人迷醉。
她站起了身,身躯在我眼前,格外丰腴丰满,又是居高临下的感觉,有对男人的那种睨视,也有母亲对儿子的潋滟缱绻,合在一起,就成了浓烈的幽怨。
她往门口走去,穿的不是高跟鞋,但感觉踏地有声。
不知什么时候自然摆回来半掩的门,母亲手上按着门把,她是要出去了么。我的心不敢泛起任何情绪,任由自己茫然空白。
但是她没有继续下去,刚将门向内推动一点便停滞了,曲线玲珑的背影定格在原地,乌黑得发亮的盘发与宝蓝色旗袍之间,颈背上的汗迹与相对亮白的肌肤诉说着女人的鲜活气息,母亲转过半张脸庞,睫羽轻颤,像是看我,也像是仅仅展示某种眼神给我。
这时她将门向外缓缓扣上,没有任何声响,我心脏终于是听到了一声响亮重击一般,然后把所有血液都撞得发热。
回来,也就几步,母亲走得利索,带着我从来未闻过的香气,来到我面前,依着桌面,继续的居高临下。我显得瞠目结舌。
旗袍裙摆晃动间,大腿肤色亮得夺目。
我的母亲看着我,眼波横流,眼尾飞起胭脂色,神色压抑着随时要发作的愠怒。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格外磁性,“在办公室,你还想怎样”。
我看了一眼掩上的门,私自定义了她的心意。
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比母亲略高一点,近乎热泪盈眶,有真情的外露,也有即将开启难忘美好体验的感动,颤抖地说着,“妈~你太好看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已经喘息着了,“我……我会比你期待的更要出色”。
这种话代表了我打算干些什么了,母亲怎能不明了,男人在这个时候,什么鬼承诺都说得出口;其他粗俗的话是说不出口了。
微汗过的脸庞没有打花妆容,在灯光下薄透嫩红,匿去了岁月痕迹,近距离下浮起的零星微粉就跟新生绒毛一般,只有眼角的细纹勾勒年月风华,眼神中还有烟火阅历感,提示着这个女人不在青葱岁月。
眼神一低,我肉眼就能感受到她胸脯给我的压迫感,但这是软香温肉的呈现,我甘愿融化在这幅熟母身躯上。
听到我的话语,母亲略带讥诮挑眉,却是看向他处。
我感觉此刻面对的就是她台上的那个角色。
几缕浪漫的碎发散落于太阳穴旁,既有古典柔情的氛围,又暗含洒脱不羁,向我诉说着她尚有的倔强的清冷。
只因我一只手,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她开叉处的大腿肌肤,待试探完成后,我就会大胆深入接触了。
随后她挪了下身子,坐在椅子上,她眼尾的笑意漫不经心,抬眼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所以也就上次那样了……其他心思都省点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我一点不气馁,后续发展,控制得住么,禁忌的行为开启了一切都好办。
但我还是假装失望的惊讶,“啊……不……不够吧”。
她摇了摇头,指尖轻巧桌面,眼尾挑起慢悠悠道,“结果都一样的……不情愿啊?那算咯~”。
我连忙答应,“那好吧”。
胯下鸡儿像接收到信号一般,硬顶着裤子,就在她眼前不远处。
母亲咬着牙瞪了我一眼,为我长久的邪念而羞愤,“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就会对我使坏~”。
但我也“发愁”起来,所以,要怎么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