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迟疑裴临屋里会不会有,又想到如果有的话,刚刚她既然说了,裴临在清醒的一刹那,明知道她进来是找抑制剂的,不可能不求助于她去拿。
反锁的房门已经从被拍的震天响到平静。
裴临靠在门上,手里还一直在拉门把,声音嘎吱嘎吱。
咬着牙,不想惊动,声音死死压在喉咙中,哭腔沙哑,“黎安柏……你放我……放我进去……”
没找到抑制剂,她怎么给她开门?
安柏手足无措。如果穿越是既定事实,早知道……她就认真看看设定了!
至少看看,在她不咬裴临的情况下,她的信息素到底是能安抚她、还是让她的易感期更加强烈呀!!
“……算我错了……我不该冷脸对你……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我做狗……你怎么对我……怎么对我都行……求求你……放我进去……”
裴临乞求的声音减弱。
紧接着门外闷声响起。身体撞到什么的声音。
安柏愣了一瞬,意识到什么,一把拉开房门!
裴临侧身体,脖子卡在墙面转折的棱上,一下一下、仰着头,用腺体去撞那道房棱!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撞,以身体上的疼痛压过易感期的抽搐。棱角狠狠压过腺体,让她整个人都疼的一哆嗦。
头没力气撑住,每一下都闷闷被甩到墙上,“咚”的一声。
“裴临!”安柏赶紧去拉她,她挣扎着后退,一时居然有些僵持,眼见又要撞去!
安柏只好退而求其次,伸手托住她的脑袋,被她狠狠往墙上压了下。
顾不得麻感,看她又要再撞,扑通一声跪下!
双臂向前,牢牢的搂住了她。一只手放在她后脑,一只手捂住了她脖颈的腺体,让她不能再撞。
“你干什么!”裴临怎么也无法再去对撞,神智涣散,只想挣脱,抬腿用力蹬她,“你放开我!黎安柏!你放开我!”
发起疯来,再柔弱的身体都不容小觑。安柏被她踢了好几下,胸腔闷痛,好几下差点撒手。
但怕的要死,一时间理智占据上风,咬着牙没放,“不行!你腺体会坏的!”
话音刚落,腺体一痛!
裴临再次咬上了她的腺体,隔着垫的卫生纸,安柏能感觉到那些纸张被溢出的血液渗透、湿软的搭在她颈后。
金桔味在薄荷刺鼻浓烈的爆发中几乎被淹没,裴临下了狠劲,安柏疼的忍不住叫喊,“裴临!”
感觉腺体都要被她活生生撕下。
“你……!”她忽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声音弱了下来,嚅嗫道,“……轻一点。”
好一阵,腺体已经麻木肿痛的仿佛不是她的。
裴临兀然松开,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软软的向后倒去,只剩腿还在机械般蹬着。(这段到底哪违规了都是脖子以上啊!!!)
胸腔剧烈起伏,如濒死之人猛然回生、极度缺氧,疯了一般掠夺空气,大口大口喘息。
安柏抱着她,让她不至于瘫倒,看她那张极其出尘绝艳的脸孔,如今满脸湿红、泪眼婆娑。不知道为什么,心一揪一揪,特别想哭。
她怎么会受这种折磨呢!她看书的时候也觉得这也太虐omega了!在底下留言好心疼。
可更多的描述是刺激。
牢牢抓着读者的眼球,翻云覆雨、欲罢不能……从来没有这么具体的画面。
这么具体的求欢,就在她的身下。那个干净的、冷傲的、甚至有点疏离的漂亮omega,尚有着理智,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生理情欲所折磨,不成人形。
安柏哭了,紧紧抱着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