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谢长观搞的鬼!!
他两天前就告知谢长观带江岫来京市,准备做手术,谢长观连两天都忍不了吗?
密密麻麻的印记,都快把疤痕遮住了,要不是广川白清楚谢长观的为人,他几乎要怀疑江岫是不是受到了什么非人虐‖待。
臭小子,就不能节制一点儿吗?!
广川白深吸一口气,压下骂人的冲动,低声对面前的少年道:“来,我们继续检查。”
江岫不好意思地抓着衣角,乖顺地接受检查。
检查结束,广川白与江岫一同出检查室,看到迎上来的高大男人,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明天早上九点,带他过来做手术。手术分四次,一周一次,他背后的疤痕太多,需要多做一次手术。”
广川白拉下口罩,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在手术期间,他不能用力、不能剧烈运动,尤其是不能同、房。”
最后两个字说的很重,带着明晃晃的警告。
谢长观扶在江岫腰间的大掌顿时僵住。
不能什么?
不能同房??
上次在江市,广川白不是说节制一点儿就可以了吗,怎么现在变成他碰都不碰了?
让刚开荤的男人,三两头的禁‖欲,简直是要他的命,特别是前两天谢长观刚禁过欲,那滋味几乎让他抓狂。
第110章
“一次都不行?”
谢长观线条分明的俊美脸孔凌厉逼人,作为专业的医生,前后说词不一致,广川白不是在诓他吧?
广川白眉头一跳,差点扛不住男人的逼问,交代出真相。
但转念想到江岫满身触目惊心的痕迹,实在是被欺负的可怜,他强装着绷紧脸皮点点头:“不行。”
谢长观抿直了唇线,焦褐的眼眸低垂,注视着怀里的人,眼底暗潮汹涌翻腾,像是在做着什么很艰难挣扎的抉择。
男人的视线太炙热,江岫被看的不安,纤长的眼睫倾覆住水光潋滟的眼珠,嘴巴微张着,不自在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谢长观揽着少年腰背的手臂猛地收紧,手背上青筋直跳,要被那一闪而过的软红舌尖勾疯了。
他连一秒都忍不住,何况是一个月,让他一个月不能碰宝宝,简直是要他的命。
“真的一次都不可以?”谢长观不死心地追问,嗓音沙哑低沉。
他可以节制一些的。
宝宝不需要动,一切都交给他来,要是怕扯到手术后的伤疤,他可以动的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广川白毫不松口:“不可以。他不能进行任何的剧烈运动。”
谢长观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闭了闭眼,深长地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眼看糊弄过去了,广川白不敢再继续谈下去,他交待了几句明天手术前的注意事项,就去准备手术需要的用具了。
谢长观吻了吻江岫的额尖,横抱起少年,稳步往外走。
司机还在外面等候,远远看到两人从医院出来,连忙躬身拉开后座车门。
车子一路向着谢家的庄园行驶而去。
后座里,谢长观抱着江岫,曲指抚了抚少年软腻的脸颊,低头在他唇角啄了一下,低哑的声线里都是饱含欲‖望的隐忍:“宝宝,这笔账先记下,我会加倍讨回来的。”
江岫整个人罩在男人的怀里,闻言,细白指尖轻抓着谢长观西装的衣袖,本能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他仰起脸,看了男人一眼,嘴角朝下耷拉着,眼膜上雾蒙蒙的,委屈的不行。
凭什么记他的账啊。
谢长观不守信用,不到三天就欺负他,还骗他说果酒是果汁,让他不知不觉喝了酒,醉得迷迷糊糊的,他都还没有找谢长观算账呢。
谢长观太过分了。
江岫吸了吸鼻子,红润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谢长观越看心里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