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自控地哭着,双唇张开着,里面软红的舌尖剧烈颤动,除了发出让男人疯狂的哭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宝宝,你终于是我的了。”
谢长观嘴唇靠近,吻去少年眼角、脸上的泪痕,他的日思夜想,终于变成了现实。
江景上府里,灯火明媚。
宽敞的主卧中,两道合二为一的人影重合着。
江岫泪眼模糊,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
他周身都是热气,汗水几乎全浸湿了鬓发,原本打理很好的一头黑发变得乱糟糟的,鼻尖上也沁了汗。
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汹涌而来,似要吞没了他,江岫用尽全力意图摆脱,也没有成功,反而被越推着越远。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
时间在江岫的感知里,失去了判断。
他碰到的、触到的、肺腑里的全都是谢长观,男人浓厚的男性气息裹住了他。
他呼吸紊乱,脑海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被男人揽着背,抱了起来。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谢长观身材完美的躯体落下,他走到落地窗前,一双大掌掌控着怀里人,让少年面朝着玻璃。
江岫全身虚弱,双脚踩不到地面,使得他没有着力点,他嫩白的脚踝浮空,只能被迫蜷起足背,弯出诱人的弧度。
谢长观又要做什么?
江岫的神智一片混沌,任由男人摆布着,无力垂下头,肩膀都是粉的。
更是让谢长观难以停止。
仿佛以前的健身就是为了这一刻,谢长观直直成军姿状站立,背部肌肉紧绷,结实的腹肌块状分明,强悍而有力的腰不停地发劲。
江岫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双颊就又泛起了红,头都抵着落地窗的玻璃了。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黑暗了下来,漫天的霓虹灯闪烁,交织成一片片混乱的虚影,晃荡进江岫的眼睛里。
他双唇张开着喘气,就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放过他。
谢长观放过他,好不好?
但是,怎么可能呢?
不提谢长观本来就憋了那么多年,哪怕忍受着发病的折磨,也想尽办法忍着。
为了让江岫好好参加完高考,他甚至吃了以前不屑一顾的药物,强行用药物压制发病。
现在他得偿所愿,哪里可能放过江岫?
谢长观急沉的喘了口气,垂着眼睛,盯着少年撑起的腹部,比他之前比划的位置,还要深。
江岫的意识昏昏然迷离着,连微弱的呜咽都变得支离破碎。
忽的。
他身体变得僵硬,一下子屏住呼吸,像是被什么吓着一般,肩膀都往里紧缩着。
谢长观猜到了什么,双眼猩红,整个人亢奋到了极致:“宝宝,你是不是要?”
不。
不是。
他没有。
江岫的眼睫惶恐地颤抖,好似做坏事被戳穿的小孩儿一样,急急忙忙的摆头否认。
“别忍着。”谢长观墨色的碎发下,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样的光芒。
“宝宝,我要看。”